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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照山更气了。
他说：“好，好得很，在我的场子上班，敢这么嚣张！”
经理只能赔笑。
而就在孙照山还想说些什么时候，我拦住了他。
接着，我对经理说：“那个女人在哪，见她一面总可以吧，不用她来陪酒接客。”
“可以，她还在隔壁包厢。”经理点头。
我便跟孙照山一同来到了隔壁包厢。
包厢内，只见有个女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她长相确实很漂亮，清纯且不失媚态，纯欲十足。
此刻，女人的长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很不整齐。
“谁？”
女人看见我们进入包厢后，像是被吓到了，突然拿起了手中的酒杯就朝我们打来！
我眼疾手快，接住了酒杯。
“他娘的，你想打死老子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孙照山怒骂女人。
女人缓了缓，她看见了我们边上的经理，说：“经理，我身体不舒服，我要请假下班了。”
说着，她便想要离开。
“别急，我问你几件事。”
我出声说。
“问什么？”女人回我。
“刚刚那位客人，在包厢做了什么？”我开门见山地问。
女人却毫不犹豫地说：“无可奉告，这是客人隐私。”
“给你脸了？我是红馆的少东家！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你还想不想干了？”
孙照山骂道。
女人直接说：“那我不干了，今天就离职。”
孙照山一愣。
不知道是魏春明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这女人就是如此有骨气，看得出来，跟她来硬的是不行了。
我则说：“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只要告诉我，这段时间那个魏先生都来这里做了什么事情。”
“我不会说的，让我走吧。”
女人依旧摇头。
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
这时，孙照山怒极反笑了起来：“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你这么个有情有义的婊子。”
女人被骂，她也怒了，白皙小脸上，通红一片，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想跟孙照山拼了。
见此，我拦住了他们。
我说：“算了，人家出来上班也不容易，让她走吧。”
期间，我看了眼包厢内的环境，很干净，甚至酒都没开几瓶，魏春明确实不是出来玩的。
他来会所到底是做什么？
这女人为何如此守口如瓶？
我愈发疑惑。
而这时，我看见了垃圾桶内有呕吐物……
没喝多少酒，为什么会有呕吐物？
这女人是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接着，孙照山也没再为难女人，让开了一条道。
我又说了声：“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恐怖之事？你是受到那人的威胁了吗？你说出来，可能我可以帮你，这里也没有监控，都是自己人。”
魏春明只找了这一个陪酒的女人，她要是咬死不说，我还真没办法知道他来会所的目的。
红馆会所的包厢内也是没监控的，隐私性很好。
女人听到我这话，身子微微僵了下。
但她还是径直的走出了包厢的大门。
长长的走廊，女人继续朝外面走去，我们注视着她的背影。
而就在走到一半时，她突然扭头！
并且朝我冲了过来！
她脸色惊恐，死死地抓着我说：“帮……帮我！他、他不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
这几个字一出，让我愣住。
也让孙照山，跟边上的经理，瞪大了眼睛。
“啥意思？什么叫不是男人？”
孙照山疑惑。
我则立刻想到了什么，逐渐回神，而后若有所思。
接着，我说：“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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