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都不承认。”

    “臣还暗道侥幸,以为只是徐家跟毛家有姻亲牵连。”

    “直到昨日,那孽子得知诸多官员被逮捕回京,就连刑部也有官员被抓,他才痛哭流涕来向老臣坦白。”

    “这孽子胆大妄为,收了毛家一个美妾,还收了毛家三千贯钱财。一个女人,三千贯钱,他竟然就敢插手命案!”

    “他以臣的名义,请刑部郎中潘宗旦吃酒,让潘宗旦帮忙把案子压下去。”

    “一个刑部郎中很难完全压住命案。这孽子……这孽子竟以给臣送药为由,带着潘宗旦做好的复核公文,混进刑部偷取大印把章给盖了,还模仿臣的笔迹签署姓名!”

    徐敷言越说越激动,说到偷取印章、伪造签名时,浑身气得一直在疯狂发抖。

    很多时候,真相往往朴实无华。

    就像现实中的商战,有可能只是买通保洁阿姨,用开水浇死敌方公司的发财树。

    刑部尚书的亲儿子,跑来给尚书送药,刑部官吏哪个敢拦着?

    而徐敷言看到儿子来送药,只会觉得儿子很孝顺,哪会防着儿子偷印盖章?

    有一个刑部郎中帮忙掩盖收尾,又有刑部尚书的盖章和签名,一桩命案轻轻松松就能压下去!

    朱国祥说:“你那儿子是保不住了,你且称病回家等待调查吧。”

    胆敢偷取印章、伪造签名,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

    徐敷言那个儿子,估计早已罪行累累,暗地里不知捞了多少钱。

    而刑部的蛀虫,估计不止一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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