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同时,击碎了妖都血月。”

    “妖都血月?太上长老,此言当真?”当即有人出声问道,话语里满是不可置信。

    “自然。”老妪微微点头。

    “诸位也知晓,妖都血月与弥罗山一样,亘古便存在,甚至早于我们的历史记载,就算在弥罗的过去,还有祖行走的那个时代中也没有出现妖都血月被击碎的情况。”

    “以及……妖域中的妖们声称他们看见了神像,一座盘坐于云端之上的金色神像。”老妪沉声,她看向一角的邬雁。

    “邬雁,你那日受到感召看见的那座神像,是否为金色?”

    环顾四周,这个时候,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她知道这是件太上长老确定的事情,再次询问也是向众人展示这个结果。

    这个惊人且注定的结果。

    “启禀太上长老,弟子那日所见之神像,确为金色,如同沐浴黄金!”她躬身回答道。

    在今日之前,弥罗对于那位‘祖’的态度都是处于一种暧昧状态。

    既不去接触,也不去确认,任由其行走世间。这很诡异,不止是邬雁,连其他门人都觉得诡异。按道理来说,一位祖的存在,弥罗作为世上最强大最古老的道统自当去接触、确认。但弥罗什么也没有做,如果说是不重视,仿佛没这号人,观罗殿每次打开都是因为祖。

    矛盾。

    十分矛盾。

    这种感觉在邬雁那里进入大殿中,说出了“祖”之存在时就一直萦绕在她身边。

    弥罗有种它不该有的惧怕。

    不是面对强大生灵的敬畏,而是彻彻底底地惧怕。

    “祖身边跟着我们弥罗的后人。”突然,高处响起一声叹息。

    男人转过身,目如雷炬扫视整座大殿。

    “邬雁当初所言,那后辈名叫李成器,从祖出现在我们眼前是就一直在其身畔。在最初见到这个后辈时,几位长老都看见了那本书,弥罗之主记事。是当初黑暗时代之中的弥罗之主所写下。”

    “这件事弟子们都知晓,宗主为何提起这件事?血脉经历漫长岁月的洗礼,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后辈只能说与弥罗有所关联,无论他是不是那位弥罗之主的后代,都不重要。”站在靠前位置的长老请示。

    “不重要么……”男人突兀地笑了笑。

    “罢了。”

    “这次我请诸位来只为了一件事。”

    “宗主请吩咐!”众长老俯身。邬雁自然跟着俯身,但她此刻心中的不祥预感在愈演愈烈。

    “召回弥罗在外门人,封山!自封山之日起,叩见山门者,皆斩!”

    …………

    妖域,蝼抬头,那轮血月彻底消失了。

    他伸了个懒腰。

    “要击碎这东西可真不容易。”

    “对我们而言,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李熄安说,他此刻同样看着妖都的方向。

    “那小子呢?”蝼问。

    “他说自己还需要历练,在妖域中修行。”

    “还挺有上进心。”蝼啧啧感慨,“不过,那东西便是龙脉的钥匙显化,一轮血月?将它破坏掉真的能接触龙脉么?这东西超出常理的坚固,就算是宇法也要耗费相当庞大的精力才能击碎。”

    “我们是取巧了。”李熄安回答,“毕竟我们来自九州,龙脉没有拒绝我们,不然,就算是祖也无法将血月摧毁。在妖族历史中,并非没有真一层次的妖祖对血月动手,但毫无作用。”

    “第一层封印。”

    蝼瞥了李熄安一眼。

    “那尊神像终究是出现了么……”

    “一整个妖族作为虔诚者的确帮我踏出了那一步。”李熄安伸手,载天鼎悬浮在他面前。

    云雾缭绕着鼎身,此刻的载天鼎俨然化作一方古老道统。

    李熄安垂眸,注视载天鼎中无数拜下的身影。

    “无法想象,无可撼动者究竟拥有怎样的力量,我现在有触及他们的百分之一么。”

    “不过……”蝼皱眉。

    “不过什么?”

    “本以为你不会在妖都大开杀戒,毕竟在人世中,你并非这般模样。出言不逊者繁多,可往后虔诚你一样既往不咎,你不会因此举剑。”

    “很难理解么?想想我们即将要做的事。”

    蝼一愣。

    “他们的欲望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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