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悄悄话儿?”

    大觉禅师自萧尚平一下飞身离场,便隐隐成了群雄之首,虽不满武林二老横生枝节,可是萧尚平不在此处,无人是玉面书生对手,眼下并不想拉下面子,乐得做一个顺水人情,遂道:“三位施主请便。”一下子和群雄退得远远,暗中保持合围之势。

    剑圣见群雄退开,大为安心,忙叫白周剑快些说,可这些事情那里能凭三言两语便能说得清楚?

    就在这时候,白周剑猛见对面群山之中一点人影倏地射入一棵大树中隐身不见,眼角一敝,已看清那人正是去而复回的结拜大哥萧尚平。

    白周剑心中一震,旋即黯然,知他不欲再见自己,只好暗自嗟叹。

    白周老头见白周剑心不在焉,忙道:“剑儿自怎么神不守舍的?”

    “没有什么,嗨,义父,你知不知道魔教总舵在哪?”

    白老头道:“据我所知,是在崤山北侧的二指峰下。”

    剑圣也接口道:“不错,剑儿,你难道想孤身报仇?

    白老头摇摇头:“剑儿,你虽练成本门的神功,但也非万世铭的对手,因你功力尚浅,只怕你在他的手下走得七八招已经不错。”

    “万世铭真有这么厉害?”

    剑圣道:“若你有师祖修罗天王的功力,或许可以和他打成平手,但修罗神功传到现在,已是残缺不全了,你虽两项兼练,可惜还未到水火相济,龙虎交汇的地步。”

    白周剑小声道:“义父,你怎么忘了武要中人说我用本门修罗天罡剑气杀了少林三个和尚呢?我是真的施展剑气把他们误杀了。”

    白老头、剑圣面面相窥,直到这时,两从方才相信,白周剑已练成了本门的不世奇功。已盖过了当年修罗天王盖高,也由此隐隐觉得,白周剑所干的一件事都可能与盛传的有关,似乎又无关。

    白周剑拾起地上长剑,冷声道:“义父,无论如何,今日闯过这一关,我便单身只影,血洗魔教。”

    白老头叹了口气,转过话题,道:“剑儿,我和你二义父都已到山西走了一趟,无花门还在,且门主还是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回来的路上还碰见了她俩!还有一个叫……。”

    剑圣接口道:“叫萧晴。”

    白周剑刹时热血翻腾,喃喃道:“珠妹确已听了我的话,重振无花了,有萧晴助她,谅也无事,只是今日之事,当如何了断?难道我和萧大哥就真的要有其中一个倒下么?”

    剑圣见白周剑瞬间又剑眉紧锁,忙道:“剑儿,你难道真想大肆杀戳武林人士吗?”

    “我不想,但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白老头长叹一声:“剑儿,义父也知你是冤枉的,难道你就不会逃走么?”

    白周剑沉思了一下,决然道:“义父,我不能走,我一走,别说萧大哥作难,就是珠妹的无花门也岌岌可危,武林人士一定不会放过珠姝的,况且,孩儿一定在群雄面前洗刷罪名,还我清白,只是,恐怕此事力不从心,有负义父教诲了。”

    白老头又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剑儿,你知不知道,厉天珠希望你平安回到她身边,假若你有什么差错,无花门便会大举杀戳武林人士,你忍心这么多人为你而伤心?难道你忍心让萧尚平和萧晴这一对壁人也作孔雀东南飞么?”

    白周剑脑中轰轰作响,梗声道:“义父,孩儿誓死不当替罪羊,义父,你们走吧!天幸孩儿得生还,定到桐柏山找您们,若孩儿死了,唉,那是天要灭我,你们也不要杀戳武林人士,我的血海深仇也不要报了,义父,你便当天珠是你的孩儿,助她另找人家,忘了我吧!”

    这一番话说得一字一泪,令人不觉潸然泪下,白周剑此时既伤心到了极点,也灰心到了极点,感伤于日后便得和厉天珠人鬼殊途,因为,白道中还有一个萧尚平,加上主许多白道武林高手,胜数实属渺茫。

    猛然间,脑中掠过谬青翠有倩影,一路上的依恋,不由一阵刺痛,我是个负心人,自己的天地被厉天珠闯进,再也抹之不掉,挥之不去了,几月来何偿有一刻想过昔日伊人?她却为我流尽了相思之泪,饱受相思之苦,不知身在何处……!

    一时之间,但觉心儿被千百条丝缚着,浑乱已极。

    白老头柔声道:“剑儿,这又何苦,事情总有一个水落石出之日,此时便回桐柏山等上一两年,亦无甚大不了,冒名之人终会出现,那时你再以暂新面目出现江湖,事情大白之后,你再解释,岂不比现在要好?”

    白周剑一听“暂新面目”几字,脑中灵光一闪,心里已有了主意:“义父,孩儿此志已决,待时机成熟,我便一走了之,义父,有一件事还得麻烦两位老人空代孩儿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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