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
“看不见。”曾鑫摇摇头，切换了个视频，“你来看这个。”
“有个小孩在马路上跑。”
“这个呢？”
“有个人力车夫？”
一连换了十几个视频，王健都能从视频中指出曾鑫看不到的个体，这里面九成的车祸都是因为司机避让行人而发生的。
“停！”王健的反应突然很大，“往回倒一点，再倒一点，对，就是这里。”
视频画面中是一个现代化的写字楼。
王健的脸都快贴到屏幕上去了，他注视着写字楼门口的一个穿着黑风衣的人影，“这好像是周星星。”
“周星星？”
“一个精神病院的病人，梦界里的。”
曾鑫敲打了几次键盘，抬起头，“二十年前，那里真是一个精神病院，后来被拆迁，改成了商业中心。”
“也就是说...”
“梦界和现实重合了！”王健和曾鑫异口同声说道。
“嗯？你眼睛里的黄光是什么？”曾鑫和王健对视说道。
“我吗？”王健看向一边的镜子，“有吗？没看出来啊。”
王健当然看不到，或者说他意识不到，因为这对他来说就是正常的事情，就跟他最开始没有意识到那个老太太有问题一样。
在梦境中浸泡久了，王健沾染上了梦境中的一点特性，说白了，就是进入了一种“灵感”爆发的状态，也可以简称为临时有了阴阳眼。
相关情况立刻被紧急汇报给了上级。
紧接着，众多事务人员配合王健对所有车祸视频进行了一次重新判断。
四台电脑摆放成一排，最左边的画面固定在王健口中老太太出现的时间，其他三台轮流播放视频。
一个小时内，王健将所有视频中“不存在”的人给点了出来，同时配合侧写专家，将模样大概记录了下来。
等到了第二个小时的中间时，王健忽然看不清视频中有些人的存在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除了两个特定的画面外，王健的视角恢复成了跟曾鑫一样。
“走，我们去港岛！”
“那老邢和庄鹰怎么办？”
“张杜仲留在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员，必要的时候，他们会通过漫宿前往那里，把他们换出来的。”
“無够吗？”
“这段时间找到了一些，应该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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