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就弱了几分,一人道:“我们是永安城城防军,奉命巡逻边界。不过我们没听说过有什么官要来上任。这样吧,你们在这先等着,我们回报队长,看队长怎么说。”

    此时车厢内有人道:“本官是永安的父母官,我怎么不知道永安有什么城防军?”

    巡逻队长听了,就斥道:“胡说!咱们城主明明是晓大人,我们有父母官那也是晓大人。哪来的什么牛大人?”

    马车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满脸横肉、面相凶狠的大汉,官员的朝服更是被他穿出了一股草莽气息。

    那官见到巡逻队中还有两个女修,顿时两眼一亮,道:“大胆刁民,胆敢冒充官军!来人哪,统统给我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护卫兵卒们得了命令,立刻一拥而上。

    永安城这支巡逻小队不过都是些铸体修为,而官军校尉已是道基,转眼间巡逻小队就被打倒数人。余下的巡逻队员大惊,掉头就跑,同时向天上射出一支警哨,在空中炸开一团红色烟火。

    那官眼见众人想逃,狞笑一声,腾身而起,凝聚出一团磨盘大小的熊爪,飞射数十丈,将逃跑巡逻队员中的两名女修打下马来。

    其余巡逻队员不敢停下救人,一路加速逃得远了。那官就当着众官兵的面,上手将两名女修的衣服撕开,然后提进车厢。

    校尉都看得呆了。

    这等事虽然不少见,可象这样在上百官兵面前公然这么干的还真没听说过。

    那官一只脚已经进了车厢,回头道:“刘校尉,上面派咱们到这个地方上任是什么意思,你现在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们要是死在任上,家人还能得点福荫。如果我们活着回去了,最好的下场也就是无声无息死在大狱里。”

    刘校尉呆了一呆,随即面露苦笑。

    “别怪我老牛没提醒你,左右都是一死,这两妞就是咱们最后的快活了。你要不来我可不管你了!”

    刘校尉咬了咬牙,也钻进了马车,车厢内顿时响起阵阵怒骂。

    此时卫渊正在地图上不断做着标记,哪支部队在哪里训练,又在哪里驻扎,都要一一规划。他忽然感知到永安城那边城防军出现骚动,正大规模向城外奔去。

    卫渊眉头一皱,放下手上的工作,向永安城方向飞去。

    那些城卫军的去向是界域之外,而卫渊对界域外的感知很模糊,此刻没有大规模敌军出现,也没有强大修士或是妖兽。

    转眼间卫渊就飞临出事地点,看到下方有几十名官军甲士组成圆阵,正和数百城防军对峙。官军当中有两名道基修士,其中一人穿着西晋官服,服色和当初孙朝恩的相同,也是个知县。周围地上躺着几十个官兵,不断呻吟。

    那身着官服、满脸横肉的汉子正跳着脚的叫:“反了伱们!老子是晋王亲点的朝廷命官,你等刁民殴打本官,就是诛九族的重罪!老子舍命救过右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右相必定拿你等全城老小给我陪葬!”

    那官咋咋呼呼的,城防军就有些迟疑。虽然西域民风彪悍,可几年前这一带还在西晋治下,现在朝廷重新派人回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再凶悍的悍匪,在官府面前也要矮上三分。

    卫渊在人群中看到了云菲菲,就把她招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云菲菲说:“这个姓牛的家伙带着一百多官兵直奔永安而来,说是要在永安上任。他们路上被我们的巡逻队拦下盘问,谁知那家伙看到巡逻队里两个女孩子有些姿色,居然当场动手打散了巡逻队,把那两个女孩子给欺负了!逃回来的巡逻队员报讯,然后城里轮值的城防军就都冲出来了,我也是刚刚赶到。”

    卫渊看看不远处被砸烂的几辆马车,然后又看到了两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修。这两个女孩子只能说长得还周正,身为锻体修士体态身姿还不错。

    此刻她们都没有哭,而是盯着那官员和校尉,眼中满是仇恨。西域民风奔放,又是连年战乱,男女之间那点事根本就不算什么。两个年轻女修受辱后第一反应不是哭哭啼啼,而是要拎刀砍回去。

    卫渊对云菲菲道:“去把那家伙抓过来。”

    云菲菲点了点头,身影一闪已经出现在官兵阵型当中。官员和校尉竭力反抗,但是道力和云菲菲相差太远,所有道术都被云菲菲法力冲散。

    云菲菲一手拎着一个,都扔在卫渊面前。

    “你是何人?”卫渊问。

    那官骨骼粗大、脸上身上都是横肉,梗着脖子道:“你爷爷姓牛名进宝。有本事你现在就将老子砍了,老子是大王钦点的知县,杀了我你也活不长,爷爷我在黄泉路上前面等着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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