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枕头底下的东西,迷迷糊糊的顺了过来看了一眼,下意识的要往旁边一扔,又准备翻身继续睡。
可猛的一下突然翻身过来,看着手里一沓大团结现金,豁然坐了起来,眼珠子极尽骇然的将他旁边的程母给推醒,咋呼喊道。
“老汉你大清早的推个甚啊?额……额的钱,老汉你拿额钱干甚?”
程母本来紧张激动得一晚上都没睡,好不容易这么眯了一会儿,又被她老汉给推醒了,不耐烦的抱怨一句。
同样迷迷糊糊睁了一下眼,可这一眼一下子又直接把程母给惊醒了!
上手就要去抢程父手里的钱。
“额问你,这钱是哪里来的?!额们家甚时有这么多钱啊?”
程父看着这厚厚一沓崭新的大团结,真的很懵神。一大清早给他看这个,换谁都得懵。
“还能哪来的!家幼让学民给家里带回来的呗!”
程母看着这手中的一沓钱,本就沉重的身体又原地满血,来精神啦。
“甚?学民又给家里拿钱了?!”
“这么多?”
程父眼珠子都被惊掉了,语气都极尽哆嗦还得压着声音,生怕被外人听去。
“一千块!”
“多少?一千块?学民家幼她们两口子,哪来这么多的钱?”
程父再度撕牙咂舌,一千块啊!
这是一千块啊!
而不是十块,一百块啊!
“你儿子写稿子赚稿费,赚的呗!还能去抢去偷啊?”
程母又是给她老汉一记大白眼,也开始穿衣服收拾一下,起来。
“甚?!他写稿子能赚这么多钱?”
程父依旧持续懵逼,这可是一千块,不是十块八块的,写稿子能这么赚钱?
“你就知道喝喝喝!哪天不直接喝死你才怪!”
“昨天学民都说了,除了这一千块钱,他跟家幼还在燕京买了一套房!那种前后都带院子的大房子,光屋子就有十几间!”
程母起床后,再度语不惊人的说道。
昨晚她老汉跟她哥拼酒喝得烂醉如泥,后来好大儿说的话,他是一点都不知情。
“你又说个甚?学民在燕京买房了?前后带院子的那种?”
“可昨天从县里一路回来,他也没跟额说个甚啊!?”
凌乱了,彻彻底底的凌乱了!
他家好大儿在燕京买了房,而且还是大院子的那种,这真的假的?
啪!
程父直接冷不丁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该不会是醉得还没醒,都在跟他扯梦话吧?
“看把你给傻的……”
程母也是被她家老汉这一巴掌,给打笑了!
“赶紧起来赶紧起来,等会儿送我们去公社,帮学民把这钱存起来!”
“我昨晚枕着这些钱,可是一晚上都没敢睡!”
程母又是催促着她家老汉赶紧起来,去公社把钱赶紧存起来。
本来程母昨晚说,是今天要给儿媳妇冯家幼再汇回去的,不过被她好大儿给言辞拒绝,就是不让汇。
不让汇也行,那就先帮她们存起来,等他们两口子回来结婚办酒席的时候,再一并都还给她们。
“是得赶紧去存起来,回头再给他们两个汇回去!”
“不是,学民他真在燕京买房了?!他昨晚饭桌上怎么没跟他老舅提啊?!”
程父也瞬间没了睡意,掀开被子开始麻利的穿衣起来,还不忘确认问道。
在燕京都买房了,这么给他们老程家长脸的事情,他们那好大儿昨晚在饭桌上怎么不说啊!
“老汉你也没问啊!”
程母坐在梳张台前,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头发,头也没回的怼了她老汉一句,说道:“而且学民他饭桌上没说的事,多着呢!”
“甚?除了买房的事没说,还有甚事没说?”
程父觉得昨晚确实喝多了,确实不该喝那么多,搞得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
“学民还带回来了一张报纸,上面全是有关他的报道,连最上面的都给学民题词了,说额学民是那什么先锋来着!”
“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报纸在全文手里看着!”
“甚,先锋?”
这一下程父直接不淡定了,火急火燎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