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了历代兵家兵法,以及历代点评注疏……”

    蒋庆之不敢置信的把卷轴扔一边,拿起一本书。

    线装的书古色古香,打开。

    孙子兵法(1)

    卧槽!

    蒋庆之不敢置信,一本本翻阅。

    孙子兵法(2)

    尉缭子(1)

    六韬。

    阴符经……

    纪效新书……

    蒋庆之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木箱子里,直至把最后一卷书拿到手中。

    是教员的兵法。

    卧槽!

    鼎爷!

    这就是你给的奖励?

    蒋庆之随手翻着书卷。

    ——注释1:此战教员利用对手急于求成的心态,先装作撤离的态势,调动对手……

    ——注释2:此战教员……

    大鼎缓缓转动着,古朴的气息愈发浓郁了。

    鼎爷!

    蒋庆之在脑海中愤怒的喊着。

    艹!

    比划了一个中指后,蒋庆之只得接受现实。

    ……

    卢珊儿一直心神不宁,不时令砚浅去打探消息。

    “如何了?”

    砚浅摇头。

    哎!

    卢珊儿坐下,单手托腮,“好好的做你的皇亲国戚不好吗?非得要折腾。”

    砚浅满头大汗,一边擦拭,一边说道:“小姐,长威伯这是忧心国事呢!”

    “大明哪用得着他来忧心。”卢珊儿撇撇嘴。

    “小姐,上次老爷宴请一位致仕的高官,我在边上,老爷请教存身之道,那位高官说……”

    砚浅回忆了一下,“他说老爷为外戚,当蛰伏。老爷说,如此也好,卢氏当有数百年富贵。那位高官却叹息,说,这大明啊!看似花团锦簇,可底下却孕育着无数危机。”

    “哪有什么危机?”卢珊儿虽说不时出门,但都是去闺蜜家,或是参加什么文会,压根接触不到底层和各个阶层内里的真相。

    “老爷也问了,那高官说,卢公可知各地卫所军士逃亡者众多?卢公可知天下如今多少农户逃亡?卢公可知天下豪绅贪婪到了何等境地?”

    “多少?”卢珊儿随口问道。

    砚浅模仿高官的叹息,“多不胜数。若是再这般下去,就怕有不忍言之事。”

    “难道那些农人敢谋反?”卢珊儿不信。

    “喝到最后,那高官醉了,说,大明要变,否则……最多百年,兴许还等不到。”

    百年不到?

    卢珊儿压根不信,撇撇嘴,“那是喝多了说的疯话。”

    蒋庆之若是在,定然要大惊失色。

    今年是嘉靖二十七年,1548年。

    而大明亡于1644年,可不正是百年不到?

    天下人才何其多,只是没有给他们发挥的土壤罢了。

    “小姐。”一个侍女进来,兴奋的道:“老爷那边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走!”

    卢珊儿急匆匆去寻父亲。

    到了书房外,就听仆役在禀告。

    “……陛下决意处死夏言,朝中无人为其说话,唯有长威伯站了出来……”

    那个傻子!

    卢珊儿蹙眉。

    “陛下令人去诏狱见夏言,呵斥了一番。”

    呀!

    门外传来少女的惊呼。

    “这等消息怎会传出来?”这是清客的声音。

    卢伟微笑,“此乃有意为之。”

    这个消息,铁定是宫中故意传出来的。

    “后续如何?”清客问道。

    “说是长威伯为夏言求情,被严嵩等人弹劾。”

    果然,你还是和严嵩等人成了死对头。

    卢伟品味着这个消息。

    心想,若是卢氏和蒋庆之绑在一起,可扛得住严嵩一党的雷霆一击?

    他发现,好像不能。

    但想到景王,卢伟眼中不禁多了异彩。

    “就在此时,宫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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