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当日下午,蒋庆之就接到消息,成国公府的护卫,当街毒打严嵩的护卫。

    “打的好惨。”禀告的仆役一脸幸灾乐祸。

    “这货倒是有趣。”蒋庆之叼着药烟,“多多。”

    “喵!”多多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爬上了蒋庆之的肩头。

    “走,逛街去。”

    身后,窦珈蓝问富城,“成国公为何这般大胆?”

    那毕竟是严嵩严首辅,陛下的忠犬,你朱希忠打狗难道不看主人面?

    富城阴笑道:“公子出手为他解困,他这是给公子送什么,上次公子说的什么状?……投名状。”

    随后嘉靖帝呵斥,但也仅仅是呵斥,让人知晓,成国公依旧是嘉靖帝信重的臣子。

    严嵩吃了哑巴亏,回到家中和严世蕃说了,严世蕃却大笑。

    “我儿笑什么?”严嵩问道。

    严世蕃喘息道:“陆炳手下行事不周,可见此人才大志疏。如此,方能为咱们所用。”

    “可这一切,怕是瞒不过陛下。”严嵩忧心忡忡。

    “爹,陛下需要臣子之间闹起来。”严世蕃叹道,“爹,咱们贪的那些钱财和字画,你以为陛下不知?”

    严嵩悚然一惊,严世蕃打开折扇,自信的道:“只要咱们把朝政理的合乎陛下的心思,爹,就算是咱们贪腐又如何?就算是咱们和陆炳联手,陛下又能如何?”

    “这是……要挟。”严嵩有些担心。

    “爹莫忘了,君臣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什么忠心耿耿,不外乎给的报酬足够。陛下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要咱们不谋反……”

    严世蕃目光睥睨,“这世间,便是我家的。”

    ……

    第二日,蒋庆之悠悠醒来。

    “喵!”

    多多就趴在他的胸口那里,伸出爪子拍打了他一下。

    蒋庆之睁开眼睛,脑海中无思无虑。

    前世他曾失眠很长一段时间,尝试过各种方法都没用。后来无师自通,在睡不着的时候幻想……

    幻想拥有了各种自己渴望而未曾实现,或是求而不得的东西。

    也就是做白日梦。

    想一想的,脑子里就空了。

    这便是他能在第一次‘修炼’时就能入静的缘故。后来他去看心理医生,坦然告知,医生后怕不已,说也有人想一想的,就走火入魔了,从此深陷其中。

    “少爷!”

    孙重楼喊的惊天动地。

    “起床!”

    起床,操练。

    “公子闻鸡起舞,从未中断。”富城感慨道:“京城勋戚再寻不到第二个了。”

    蒋庆之练的满头大汗,把长刀丢给孙重楼,接过侍女递来的布巾擦拭。

    早饭是鸡汤馄饨,外加一个锅盔。

    刚准备开动,裕王和景王两兄弟来了。

    “你们这是约好的?”蒋庆之问。

    “我出宫才遇到老四。”朱载坖有些幽怨。

    “我昨日就和母妃报备了。”朱载圳坐下后,“表叔,可有我的碗筷?”

    “伱倒是脸皮厚。”蒋庆之示意仆役添加碗筷饭食,“我这个表叔不差这个,不过,大清早就来,是想作甚?”

    “来人!”景王喊道。

    门外,内侍进来,手中竟然提着腊肉。

    朱载圳接过肉条。

    行礼。

    蒋庆之眯着眼,“想拜师?”

    “是。”朱载圳恭谨的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表叔哪有师徒关系紧密?

    好你个老四……朱载坖如坐针毡,后悔自己没想到这一招。

    蒋庆之慢条斯理的吃了一个馄饨,淡淡的道:“谁给你出的主意?”

    “我自己心甘情愿。”朱载圳诚恳的道。

    “小猴儿。”蒋庆之摇头,朱载坖大喜。

    “表叔可是担心父皇猜忌吗?”朱载圳说出这话,可见是真的急眼了。

    “我担心个屁!”蒋庆之喝了一口用老母鸡熬制的汤,舒坦的叹息一声,“我且问你,你可请示过陛下?”

    自从二龙不相见的评语后,嘉靖帝很少见自己的儿子。时日长了,两个皇子也习惯了万事自己做主……当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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