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让二娘子去蒋家……有些上杆子了。”

    姑娘家的,没事儿主动上男人家,丢人。

    “告诉珊儿,是去走亲戚。”

    身边人眼前一亮,“妙啊!”

    蒋庆之是景王的表叔,而卢珊儿是景王的表妹……这么一套,双方的关系就拉近了。

    说是亲戚也没人敢质疑不是。

    ……

    “夏言在狱中又写了一份奏疏,为自己和曾铣鸣冤。”

    富城打探到了最新消息。

    “这糟老头。”蒋庆之头痛的道:“这等时候他越安静就越安全。”

    “可夏言执掌大明权柄多年,两度被陛下按下去,两度起复。在夏言眼中,这第三次也不例外。”

    富城有些纠结的道:“公子,老奴不知公子为何对夏言这般关注,不过老奴以为,此次夏言也会安然无恙。”

    夏言的脑袋,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西市。

    而起因,便是这个糟老头的自信,觉着嘉靖帝不会弄死自己,离第三次起复不远了。

    “自信害死人呐!”

    蒋庆之本不想管,可私底下分析了多次,觉得夏言若是不死,对大明国祚的影响不小。

    “喵!”

    肩头猫儿醒来,用爪子洗了个脸。

    “公子,猫儿得取个名字。”富城伸手去逗弄猫儿,猫儿闪电般的抓了一爪子。

    “好快!”富城缩手更快。

    “就叫做……多多吧!”蒋庆之摸摸猫儿的脑袋,猫儿惬意的歪着头。

    阳光照在他和猫儿的身上,一个含笑,一个惬意。

    卢珊儿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见过……”

    她在称呼上卡住了。

    走亲戚,那我该叫这个混蛋什么?

    蒋庆之抱着多多,觉得这个女人读书把脑袋读瓦特了。

    院子里有大树,仆役们在大树下摆好了桌椅,蒋庆之坐下,也不管显得有些局促的卢珊儿,给自己弄了一杯茶水,缓缓喝着。

    这人,竟连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

    卢氏自从发达后,一家子心气儿高的不像话,觉得高人一等。

    可在蒋庆之这里,卢氏却两度碰壁。

    蒋庆之指指对面,“坐。”

    卢珊儿竟然觉得浑身一松,情不自禁就坐下了,然后又埋怨自己,觉得该矜持。

    这等小女儿的心思,蒋庆之了如指掌,他给卢珊儿倒了一杯茶水,“尝尝!”

    卢珊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不忿的道:“你对女人都是如此粗鲁吗?”

    “我对女人自然有区别。”蒋庆之拿出药烟,身边侍女上前为他点燃。抽了一口后,蒋庆之吐出一口烟气,觉得肺腑好了许多,心中越发期待痊愈了。

    “什么区别?”多多黏在蒋庆之膝上,卢珊儿冲着它笑了笑,换来多多不屑的龇牙。

    “对自己的妻子,自然要爱和尊重。”蒋庆之说道:“若我对别的女子也如对妻子般关切,那,置她于何地?”

    “可……”卢珊儿想反驳,可却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若我是他的妻子,见到他对别的女人关切,我会怎么想?

    卢珊儿懵逼了,“可你不是没妻子吗?”

    蒋庆之咬着药烟尾巴,露出白牙,“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没有妻子,难道就可以随意和女人调笑?”

    “是喔!”卢珊儿点头,觉得这个男人好有魅力,很稳靠,“你说的好有道理。”

    一个深闺少女,蒋大爷几下就糊弄好了。

    等卢珊儿走后,被派去打探消息的窦珈蓝回来了。

    “崔元最近和严嵩走的很近,另外,和几个御史时常聚会。”

    这是要动手了!

    按照历史走向,崔元等人也该动手了。

    窦珈蓝好奇问道:“公子,他们为何要对付夏言?”

    “夏言的存在,便是高悬于严嵩等人头顶上的一柄利剑。他们惧怕陛下再度启用夏言。”蒋庆之说道,然后蹙眉看着窦珈蓝。

    “公子。”窦珈蓝被他看的面色微红,手足无措。

    “我说过,要放开,这是家中,不是锦衣卫。放开些,你舒坦,我也舒坦不是。”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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