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子尸不像尸,鬼不像鬼,符甲军也不一定制得住啊!”

    “若是再被它冷不丁的冲进镇子里来,实在不知又要伤了多少人的性命,如今风声传开了,镇子上也不知有多少人都在收拾着东西,想等到天亮之后,便立时逃走。”

    “……”

    “走?”

    一钱教教主妙善仙姑,明显有些恼火,低声道:“我以过寿的名义召了他们来,只为了三天之后的灯火福会,如今他们跑了,福会怎么办?”

    “筹备了这么久竟要开个天窗?”

    “……”

    白扇子苦笑道:“后果自是严重,可关键是,那行子实在诡异,咱们治不得它,也防不得它啊……”

    “如今,连咱们请来的那几位,都不言语了,明显打起了退堂鼓……”

    “……”

    “我去看看!”

    这位一教钱的教主,也只能气的跺了下脚,转身欲行,却又忽地想到了什么,让白扇子等人先行一步,自己却回身推门进来,向胡麻道:“小掌柜,莫要啰嗦了。”

    说着解开了扣子,脱下了外衫。

    胡麻顿时被她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暗自提防,便见她将旁边搭着的道服披到了身上,一边系着扣子,一边道:“我知你在打着鬼主意,眼珠子乱转,但也不必这么麻烦了。”

    “我也是瞧你年轻,心肠好,才指点你一条明路你倒是疑神疑鬼了起来,呵,也都是各人命数罢了。”

    “我不强求你拜师,但也给你一条生路,能不能抓得住,便看你自己了。”

    “……”

    说这话时,她也分明的皱起了眉头,仿佛下了某种狠心一般,径直走向了里面的侧厢,竟从里面抱了一个黑色的箱子出来。

    在里面翻了半晌,却是翻出了一道卷轴,直接便在这堂内挂了起来,向胡麻道:“我自有要事处理,你便在这里细观此画,看出什么门道,进了鬼洞子,拜了神台,或还有一线生机。”

    “若是看不出来,又不想看,那也去留随意,只是那道法门,需要留在我一钱教,不可带走。”

    “……”

    说着,立足深深看了胡麻一眼,竟不再多言,拿上了那把剑,直接出门,在外面甚至把门关上,落了锁。

    “?”

    胡麻都满心的好奇,她还在外面上锁,这又是在防谁?

    咱好歹也是守岁人,岂是你这把破锁能锁得住的?

    只不过,听她这话里,仍是隐约威胁,但是神情模样,却又不像是假的,难不成这次发生的事情,真有什么是与自己想的不同的?

    想要问她什么,她已出了二道门去,自己细细想着,不明就里,转头看去,便见她挂上的那幅画,却只是一幅水墨画,隐约看得,这画里是一人的背影,在拜一山。

    ……

    ……

    “教主……”

    而在胡麻心里惊疑不定时,这位妙善仙姑出了门去,便见白扇子与两位法王,就在那里等着,见了她,便立时上前拜见,白扇子神色迟疑,向厅里看了一眼。

    低声道:“那位……”

    “便是连我也看不懂了……”

    妙善仙姑摆了摆手,低低叹了一声,道:“他不该得了此法,更不该入了门,这一切都解释不通啊……”

    “那还不简单?”

    白扇子说着,手里的扇子挥了挥,但妙善仙姑脸上,却是闪过了一抹烦躁,摇头道:“若他只是拿了此法,夺回来便可。”

    “但他既入了门,就不一样了。”

    “师兄说过,这法不是给普通人学的,不论他是何来历,是否有事情瞒着我们,接触了此法,便已逃脱不掉其间的命数,命数轻的人,便是我们不理他,也就很快便被这法压死了。”

    “除非,他拜入我们不食牛,再请师兄们来给他想办法才可以。”

    “但他既不答应,那就只有看他的造化了……”

    “……”

    这话听得白扇子都一脸惊讶,这些规矩,却是连他也不知道的,他是一钱教的人,却不属于不食牛,而且他也知道,不食牛极为神秘,哪有这么容易入的?

    一时心里极其的疑惑,顿了顿,才低声道:“那这法门,却又一直系在树上,是为了……”

    “莫要打听。”

    妙善仙姑看了他一眼,冷漠叮嘱,白扇子忙闭了嘴,可妙善仙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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