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暗流涌动啊。”

    岑冬生在完成委托的过程中,对如今世界的发展局势有了更清晰深入的见解。

    在此之前,他虽说是有能力“预见未来”,但大部分内容还是在他成为咒禁师后道听途说得来的知识,而有些事情往往只有亲身参与其中,才能了解全貌。

    毕竟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

    “有几次是有人在墓园、烂尾楼之类阴炁聚集之地,偶然见到了大批浮游灵路过;剩下都是寄宿在人宅邸中的孤魂。”

    “虽然没有遇到真正的鬼屋,也没发现哪里有‘鬼屋化’的征兆,但死人魂魄不散,不在阴炁聚集地便能转化为鬼怪,这般异常发生得如此频繁,更能说明天地间阴阳二炁的平衡产生了变化,乃是千年不遇之乾坤变易……”

    也就是所谓的“第一次浪潮”。

    好在,岑冬生已今非昔比,他自重生以来,遵循计划行事,还有了大大超乎预想的收获——这个姑且不论,光是成功抱到哲人王大腿这一事实,就能让人心中安定。

    这是不是已经足够?

    岑冬生觉得是。

    未来的安知真已然是这世上最粗的几个大腿之一,虽然的确还有几位与她同格的存在,但那些人要不是不好相处,要不是观念与他不符……

    当然,要是放在上辈子,能有幸得入一人门下的机会,他绝不会错过,但那是因为没得选。

    况且,就算是当人手下,正所谓“一臣不侍二主”,他肯定也只能有一个选择,否则就是叛徒。

    现在也是如此。

    虽说他和知真姐不是上下级,而是地位平等的伙伴,但他同样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在两位“祖”等级的咒禁师之间,游刃有余地平衡二者关系。

    这是因为“祖”之间往往有着无比激烈的利益冲突与理念矛盾。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左右横跳的人,越亲密就越是不能接受,他对此心知肚明。

    “不过,一般来说我也遇不到别的‘祖’了吧?他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势力范围,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会呆在天海市,肯定遇不到……”

    岑冬生心想。

    “若不是这个级别的存在,还是可以的。我知道几位虽然达不到‘祖’的境界,但未来有潜力成为特等咒禁师的人才,这样的人还是可以拉拢的,无论是作为队友还是朋友,都可以提前认识一下……所以嘛,有机会还是要去全国各地转转。”

    他觉得自己还是更擅长处理具体的工作。说是游历冒险也好、说是驱鬼降魔也罢,他有在这个时代堪称降维打击的丰富临场战斗经验与知识——这部分内容,岑冬生已经打算总结出来与知真姐共享了。

    只是,目前这个阶段,他还是需要队友。

    之前在小康楼鬼屋化的战斗中,岑冬生就已经发现独自一人行动的缺点,譬如为了找到隐藏起来的核心,他只能用笨办法地毯式搜过去……

    要是有个擅长感知的队友在,他就不至于那么辛苦。

    总不能以后祓除鬼屋的时候,还让知真姐陪着吧?

    偶尔叫个场外支援啥的,他相信安知真不会介意,但若是这个女人真是天天跟着他一起战斗、一起冒险上,他自己都会觉得浪费。

    她是注定要成为立于亿万人上之人,应该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如何经营发展自己的势力上。

    所以,在找完大腿后,岑冬生觉得自己仍得找到合适的队友。

    不过,他现在眼界有点高了,觉得自己的队友当然也得是未来有数的强者,最好还能是未来的特等咒禁师。

    只要拥有一种最上位咒禁,就会对其他特等咒禁产生一定抗性,哪怕面对“祖”都不至于无能为力——

    虽然真要打起来肯定还是被碾压,但起码不会一个照面就被秒杀,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由于“祖”的存在过于论外,已经完全不遵守种种世间规则,所以严格来说,他们才是站在咒禁师群体系顶点的强者。

    最重要的是,虽说的确有“越是性格极端的人越强大”的说法,在过去很流行,但主要是因为几位“祖”都是这个德行,其实特等咒禁师倒不至于个个都是精神病、偏执狂。

    有人说“祖”之间的理念争锋之所以如此激烈,是因为他们在践行自身大道,目的是窥得前无古人的终极境界……

    这就不得而知了。可能要等知真姐真正成为“祖”后,他才有机会一问究竟。

    “这样一来,知真姐那边也不至于有意见吧……大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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