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摸了过去。

    ……

    此时的村口,木头寨墙上。

    村长和郭乡绅站在一块,村子里的青壮,也聚集了三四十,村长看着,来的都是有地的人,今年秋收打了粮食,现在屯在家里,是最怕流民冲进村子里的人。

    此时。

    陈村长看着那细数过去,从田地仡佬里排成一大片,黑压压的举着火把过来的流民,头皮都在发麻。

    大陈村全部人口加起来也就在一百来号人,而看这些流民,足足二三百,且都还是男性,即便是面黄肌瘦,但毕竟都是男的,他更信了有人在组织这些人的传闻了。

    再看自己身下的木头寨墙,心头虚的厉害。

    不一会儿,二三百流民全都涌到了寨墙下面。

    陈村长打着哈哈,试探性的对着下面的火把,问道:“您嘞,哪位是头领啊?怎么称呼?”

    流民里一个头上绑着黑布的黝黑矮小的人,抬起头举着火把:“俺就是,大爷管俺叫灰蛇就中,俺就问问,大爷您这村上,这,是不是有个叫郭乡绅的?”

    被提到名字,郭乡绅下意识的就要避开,结果下面开口了:

    “郭爷,露个面儿呗!”

    郭乡绅硬着头皮从塔寨上露头,堆着笑意,看向下面:“听口音,灰兄弟是虬北地区的,郭某没去过那边,应该是没得罪过灰兄弟,为啥要点名郭某呢?”

    “郭爷!那确实,俺连您老的面都没见过,您确实没得罪过俺!”灰蛇扯着嗓子喊着:“俺们这帮苦命人来您这村子,没啥别的意思,饿啊!又听说,郭爷,您老是这村子里的第一大户,可是不是?”

    郭乡绅心中一抖。

    坏了!

    冲我来的!

    此话一出,他感觉村子里那些个青壮们眼神都不对劲了,要是只奔着郭乡绅来,那是不是……

    郭乡绅连忙心虚的冲着下面喊道:“郭某家里也不够养活兄弟们这么大一批人的啊,这样,灰兄弟,我从上面给你丢两袋小米面,你带着他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两袋小米面,兄弟们可是二百多少号人呐,一人一口也不够分的啊。”

    灰蛇扯着嗓子喊着:

    “上面的爷,别说别的了,兄弟们昨天刚从小王村过来,今天,就在你们村吃了,都进!”

    一声之下。

    几百号人,就朝着木头塔寨和栅栏拥了过来,那些木头栅栏,一下子就被冲塌了。

    郭乡绅面如白纸,心如死灰。

    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今天不出大血是不可能了,但关键是,家里还有老小呢,给吃的可以,要是伤了他家的人,再抢走了细软……

    忽然,似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对着身边长工急促低声道:“快,快去找陈兄弟,告诉他,只要他今晚能护着我一家子,我再给他十亩地!!”

    ……

    此时的陈苦,已经到了歇水梁,

    有两个男人在这喝酒,手里各自都拿着一大块酱牛肉,边喝边啃,同时说着话。

    十几丈外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昨天才把小王村那几个员外家的财货变卖成了银票,今天上面就有人来问了,这么着急……”

    “你说这一百多两的银票,咱们这次交多少上去合适?”

    “怎么都得给自己留一半吧?”

    听着两人絮叨着,在等机会,果然,不一会儿,喝酒的人,就憋不住尿了。

    陈苦眼睛盯着走入小树林的那人,低头看了下手里的镐头。

    不发一句话的悄声跟了上去。

    簌簌~~

    那人还在眯眼舒坦的撒尿,吹着口哨。

    砰!

    陈苦从背后一镐头就对着脑袋砸了下去,一千多斤的力道,又是偷袭,根本没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

    一镐头就砸开了脑子,人扑通倒在自己的尿液里。

    陈苦对着尸体的头连续又砸了几下。

    砰!砰!砰!砰!

    确保死了个干净。

    然后从小树林里摸了出来,盯着那喝酒的另一个人,隐藏在了树后,准备继续等待,再次偷袭……

    他发现不讲武德的偷袭简直太好用了。

    既省事又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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