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标书，齐露不能指点。
一旦指点，就会跟她沾上关系，虽然她有能力确认经过她手后于公于私都会中标。
但秦家不值她这样做。
秦冰听着齐露打太极。
笑意在脸上僵了一瞬。
什么意思？不肯帮忙？
“齐小姐多虑了，虽然知道齐家是主办方，但毕竟秦家没有相关的经验，我今天来，是想跟齐小姐请教的。”
齐露摆了摆手。
“请教算不上，倒是想了解这方便的话，我倒是有推荐的人选，等会把联系方式给你。”
好一番顺水推舟，油盐不进。
秦冰就算再想跟齐露找点便利，见齐露这样也不太好开口了。
只能咬牙道。
“那就麻烦齐小姐了。”
齐露笑了笑。
“这有什么麻烦的，倒是秦凌，这孩子遇见了一些麻烦。”
“秦凌？”
秦冰刚想问齐露是怎么认识秦凌的，却猛然间想起来齐露现在是秦凌的英语老师。
上次成功宴，还是齐露带秦凌去的。
想到秦家还有求于齐露，秦冰顿时打了十二分精神。
“秦凌怎么了？遇见了什么样的麻烦？”
齐露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子，仿若不经意地道。
“今天我上课的时候，看见好多孩子堵在班级门口，说什么秦凌做主把秦观给赶出来了？”
“小孩子的话，没什么好信的，但秦凌毕竟是我的学生，他当下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
秦冰一怔，想到秦家最近发生的事。
不由得苦笑道。
“倒也不是空穴来风，秦观确实是因为秦凌的原因才搬出去的。”
“罢了，家事，不提不提。”
说完，秦冰抬头，却对上了齐露幽深的眼睛。
秦冰一怔。
“齐小姐，怎么了？”
齐露收回手指，将双手搭在双膝上。
“因为秦凌的原因？因为秦凌什么样的原因？”
“就连秦小姐都这么说，难怪外人学得有模有样。”
秦冰没想到齐露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当下改口道。
“外边都是小孩子闹，回头我跟秦观说一声，别让他什么事都往外说。”
齐露眯眼。
“秦小姐是没看见今早的场面，一堆人围着秦凌，说是要给秦观一个说法呢。”
秦冰再次哑口无言。
她怎么也想不到，秦观和秦凌在学校里也能闹出这样的一摊事。
“是我们管教不力，给齐老师添麻烦了！”
齐露却微微摇头。
“秦小姐，自从我提这个话题开始，你就会错意了。”
“我是在维护我的学生秦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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