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走了魔法棒?”

    阿卜杜勒收回手,眉头紧皱。

    “怎么了?是工作上的事情吗?如果需要去忙的话,就赶快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刚好我也累了。”母亲自然能看出自己儿子有什么心事。

    “不,没什么,我知道一家餐馆的菜式不错,我们去尝尝鲜吧。”

    阿卜杜勒摇摇头,现在东西已经丢了,从时间上来看,自己前几天才经过这里,也没发现丢失,所以毫无疑问,魔法棒就是这几天之内被偷走的。

    按现在的超凡局势来看,能找到自己藏好的魔法棒,并毫无破坏悄无声息拿出来的,应该也只有手段莫测的神恩术士了吧。

    是那位希斯克利夫吗?

    那个魔法棒他其实认为并不如何厉害,毕竟他曾经试图使用过魔法棒,发现会消耗生命力,就赶紧停止了。

    他更多的是担心这东西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于是想要摧毁,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于是退而求次,找个自己时常能看到的地方藏好,并布置了多重加固石头保护。

    曾经奥利维耶还试探性地问过他,有没见过魔法棒的存在。但阿卜杜勒最终还是隐瞒了下来,而奥利维耶似乎也没有怀疑,选择了相信。

    如果现在自己告诉官方的话,会不会让奥利维耶对他心怀芥蒂?丧失信任?

    “只是魔法棒的话,对他们应该增加不了多少战力。”阿卜杜勒还是决定,由自己抽时间来调查。

    他已经过了那个毛毛躁躁的年纪,即便决定自己调查,也需要先把自己的母亲给安顿好。

    希望,不会再度诞生一个加布里埃尔。

    人民已经不能再经受更多的撕裂了,可要如何弥合,他也没有头绪,只能继续往他认为正确的道路一直走下去。

    审讯室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外面守着的两个守卫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一般,像个铁人一直站在原地。

    “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我要见律师,啊——”

    “嘴还挺硬,我就喜欢这样嘴硬的人渣,起码能撑过我的开胃菜。”

    审讯室内,牛仔靠着墙玩着手中的匕首,猎犬站在一个被绑住的年轻人身后,温柔地揉按着对方的肩膀,只有马赛克不在这里,应该是在奥利维耶身边。

    “凭什么只能那些外地佬杀我们的人,不能我去杀他们!你们根本不配当高卢人!”年轻人虽然很害怕,但还在叫嚣。

    “巧了不是,我是汉斯,她是不列颠。”猎犬咧嘴笑道,“我不关心你们谁杀谁,如果那个杀你们的人还活着,他也会享受跟你一样的待遇,我只在乎你,有没有跟恶魔勾结。”

    “没有!没有!我说了多少遍没有,但你们不信啊!”年轻人崩溃嘶喊。

    “你可以认真地再说一遍,兴许这回我就信了呢。”猎犬手中发出荧光,年轻人只觉得一阵阵温暖,刚刚还很明显的伤势慢慢恢复如初,“当然,你也可以继续说谎,咱们,再来一遍不一样的,如何?”

    咕噜。

    年轻人吞了口唾沫。

    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说,我想想,就,就是我干那事的前两天,我刷到很多相关的视频,还有人们的哭诉,甚至死的人里面,还有我的一个朋友.我只不过,想要当一回英雄而已,当自己人的英雄,既然那人敢杀,那我也敢杀。”

    “我要让他们知道,这里究竟是谁的地盘,能让他们过来,就算是从事底层工作,也已经比他们原本的生活好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还不满足,那些无能的政客,只知道选票选票,恨不得把每个过来的人都颁发公民身份,也就是我不能接近他们,不然”

    “说重点,你有没有碰到什么人。”猎犬不是来听他抱怨的。

    这样的情况在欧罗巴各个国家比比皆是,不接纳移民换取劳动力是一个问题,接纳了之后人心得不到满足,文化之间的冲突也是一个问题,只不过貌似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宁愿面对后一个问题也不面对前一个。

    细想也是,对于掌权者而言,自然是第一个问题对他们影响最大。

    “没有,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就连计划也是,甚至枪都是偷来的!”年轻人辩解道。

    “我们查过你偷的那户人了,他家根本没枪,所以,你再想想,枪是从哪里来的?”猎犬再次将手轻轻搭在年轻人的双肩,凑到耳边,平静说道。

    “不可能!他,是”年轻人犹豫了下,想起刚刚自己的遭遇,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说出真相,“我在群体里说过这事,很多人都愿意提供帮助,我只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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