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冯砾一直没有答应，一直都让他留在这里，他还时不时给冯砾传递消息。”
张娜对李成提醒。
“给冯砾传递消息？传递王氏集团的事情吗？拿这不就是商业犯罪？”
“公司的领导不知道吗？他们不管不问？”
李成充满震惊询问。
“这种事情都是我们这些小员工知道，毕竟我们这些小员工人数众多，大家走在路上或者某个地方玩乐都可能遇到自己的领导。”
“但是这种事情大家知道也不会说出口，谁都不想莫名其妙丢掉自己的工作。”
张娜轻轻摇头解释。
听了这话，李成这才算是明白，难怪王雨寒让他来到基层，让他从底层开始做，原来是这样。
不过其他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今天裴伟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也就相当于被王雨寒知道。
随后他们两个等着电梯上来后，就直接从楼层离开，降下一楼。
张娜在路边扫了一辆电动车，李成也扫了一辆。
“我们为什么不开车？开车多好。”
李成询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张娜神秘兮兮回答。
没过多长时间，他们就来到了附近街道上，他们进入店铺看着店铺里的东西，看着有关于他们王氏集团的产品。
等一个店跑完了之后，他们来到下一个店。
这时候，李成算是明白了，这店之间的距离都非常接近，开车走走停停太浪费了。
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这条路上没有停车位，所以骑电动车还是非常的方便。
“我们拍摄这些干什么？”
李成看着张娜询问。
“能够看出哪个店铺的销量好，哪个店铺的销量不好。”
“销量好的那些，我们会适当的给一些优惠，如果销量不好的我们也会提一些意见。”
“当然了，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我们就是去探索那些没有我们产品的店铺，让他们摆放我们的产品。”
张娜给李成介绍。
“原来是这样，下个店让我试试。”
李成笑着对张娜说道。
“可以啊。”
张娜直接答应下来。
他们两人骑着电动车继续朝着前方走，寻找下一个店铺。
可这时候，一辆保时捷帕拉梅拉超过他们两人，直接停在他们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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