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婶心下一惊，刚想否认，但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回：“是。”
潘婶大惊失色，想要去摸嘴，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
眼前的姑娘，目光平静得犹如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幽深而恐怖，看得她头皮发麻，仿佛要陷入进去。
“为什么？”
潘婶内心不想回答，但是嘴巴依旧不受控制地回：“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有杀了大少爷，以后林家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在一旁做视频记录的林远洋，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碍了李美芳的眼，但从潘婶嘴里听到，还真是令人震惊。
潘婶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说这些话？
他不由地看向姬宁。
姬宁继续问：“李美芳是谁派来接近林家的？”
潘婶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眼带着震惊和恐惧，仿佛面前的姬宁是要杀她的刽子手。
姬宁继续问：“李美芳与外洲有没有联系？她背后之人，与策划刺杀林远洋母亲的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潘婶的牙齿都在打架，想要抵抗那股控制她思想的能量，肥胖的身子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大颗的汗水从她的额头冒出向下流淌，嘴巴隐隐有了一些血迹。
姬宁像是没有看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林远洋母亲和白家夫妻的飞机事故，是天灾还是人祸？”
这些问题不仅让潘婶震惊，就连林远洋都是一副震惊模样，目光死死地盯着潘婶，想要从她嘴里得到答案。
他不明白姬宁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但显然她应该得到了一些安全局的内幕消息。
否则也不会如此询问。
林远洋努力控制自己想要冲下楼质问李美芳的冲动，使劲攥着拳头。
潘婶嘴里的血迹越来越多，身子抖如筛糠。
终于嘴里挤出三个字：“我……不……知……”
最后的道字没说，潘婶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林远洋快步走过去，弯腰探了下潘婶的鼻息，见还喘着气，转头回道：“还活着。”
姬宁微点下头，走过来点了下她的眉心，白色的光晕没入她的大脑。
这个潘婶的意志力非常不简单，绝对受过专业的训练。
还有她不是普通人，身上有微弱的能量，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感受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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