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打死,他们就能保持战意!

    “我的部队在洛克托夫如此大的劣势下,还能在肉搏战中顶住普洛森人,是因为当时我部队的基干力量是军校生。”

    王忠停下来,主要一口气说太多有点口干,他对旁边说:“水!”

    审判官立刻递给王忠一瓶可乐。

    王忠喝完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搞错了,喜欢喝可乐的是高尔基大将,算了不管了。

    图哈切夫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竟然没有趁着王忠喝水的时候辩解。他明显在思考王忠的话——他真的在思考王忠的话。

    王忠忍不住揶揄道:“现在开始思考我的话了?晚啦!和斯科罗博大将一样,晚啦!”

    图哈切夫抿着嘴,没有反驳。

    王忠继续:“而你,看看你做的事情。无线电只发放到排长车是不是你批准的?”

    图哈切夫:“不是我……但这个事情我要狡辩一下,我们的无线电产量太低了,而且电子管工厂在圣安德鲁堡,因为我们这方面最好的大学在圣安德鲁堡……”

    王忠:“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产量压低到四分之一呢?开战十八天我们损失了一万八千辆坦克,而敌人投入进攻的坦克只有四千辆!大而无当的坦克部队有什么用?

    “你看到了普洛森人在梅拉尼娅和加洛林的成功,就把我们原本18个坦克师扩展到了96个!结果就是这些师完全没有辅助部队,也没有足够的电台和无线电!

    “扩军也让这些师的人员素质一言难尽,而且还影响到了其他兵种。因为坦克手至少需要十年级毕业,每年十年级毕业生就这么多!

    “因为把十年级毕业生全都塞进了坦克部队,其他技术兵种没有那么多兵员。而步兵更是可怜,半数以上的步兵只上过教会办的主日学校。

    “所以不光坦克部队像泡沫一样消失了,步兵部队也一样!你简直贻害万年!”

    王忠停下来,瞪着图哈切夫,他知道这时候应该举个例子,但是他偏偏没有记具体的事例,只记得和幸存坦克部队军官交流的时候,听说有装备豪华的坦克师被敌人的步兵师给消灭了。

    因为实在想不起来番号,他只能说:“有些坦克师,明明有先进的T34和KV,却被敌人步兵师给吃掉了!就是因为缺乏经验的指挥官把敌人步兵师装备的突击炮当成了坦克,停下来射击。

    “结果被敌人步兵部队包了饺子,这个师的伴随步兵只有一个营!而且火力远不如人家,步兵炮总共才四门。

    “伴随步兵被击溃之后,坦克就是步兵的战功。一个坦克师,竟然在旷野上被一个步兵师击败了!耻辱啊!”

    王忠说完,屠格涅夫插了句:“应该是坦27师,这个师确实只有一个营的伴随步兵,并且没有炮兵、工兵、反坦克和防空部队伴随,侦查部队也只有一个骑兵营。”

    得到屠格涅夫资料支援的王忠气焰更加嚣张:“听到了吗?是你盲目扩军,葬送了他们!”

    图哈切夫低着头。

    突然他说:“是的,也许你说的有道理。”

    王忠:“也许?到现在你还要嘴硬吗?”

    图哈切夫:“不,我说也许是因为,你的合成师具体表现如何还不确定不是吗?你要组的机动军辅助部队之多,前所未有。你知道你狮子大开口要的这些辅助部队,已经是几个集团军份了吗?

    “如果这样的精锐部队遭受重大损失,你要如何跟沙皇陛下交代?”

    王忠:“我的部队不需要向沙皇负责,只要对得起安特母亲就可以了。”

    图哈切夫:“那如果这样的部队折了,你要如何对安特母亲交代?”

    王忠双手按在证人席的栏杆上,身体前倾,看着图哈切夫:“到时候我会像您一样,负起责任来。”

    图哈切夫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那我拭目以待——虽然想这样说,但具体怎么样我也看不到了。罗科索夫中将,你刚刚的话说服了我。我之前一直奇怪,为什么我们的部队被敌人像黄油一样一切就开。

    “希望你的部队,能挡住普洛森的快刀。”

    王忠:“它会的。”

    图哈切夫注视着王忠,看了很久,久到主审打算开口提醒他了,他才说:“是我看走眼了啊,你和皇太子殿下都是。”

    然后他转向审判官:“主审大人,我已经准备好为自己的过错承认责任了。”

    王忠:“你不再抗辩几句?”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认。”

    主审看向陪审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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