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这就有点像战争雷霆里,用伪装草把坦克的弱点挡上,让对面不好瞄准。

    这时候又有三辆T34离开了伏击阵地过来加入王忠他们。

    至此跑出来的坦克达到了21辆,剩下九辆里已经确定448号完蛋了,其他情况不明。

    “快进入队形!找自己的排指挥车!”王忠一边喊一边对新跑出来的三辆坦克做手势。

    领头的那辆车的车长点头,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还是随便点头应付一下,反正他指挥坦克在422号前面转向,沿着现在坦克群的阵型一路开去。

    另外两辆坦克也跟着这辆,依次从422号跟前开过,车长全向王忠行注目礼。

    王忠:“别瞩目我了!快进入阵型,敌人来了!”

    受不了了,以后要把缴获无线电当成第一重要的事情。

    这时候王忠从俯瞰视角,看到步兵沿着交通壕向预设阵地撤退,而这时候敌人的步兵距离伏击阵地的战壕还有大概两百米。

    很好,反复练习变阵的效果出来了。

    既然敌人要进入阵地了——

    王忠调整了一下无线电的频率,调到了普洛森人常用的频率上。

    普洛森人会监听这个频率——说监听不对,人家就是要在这个频率交流的,当然时刻关注。

    而还有一个人在时刻监听这个频率,那就是守着缴获的步话机的瓦西里。

    王忠:“秋天的小提琴那长长的呜咽,重复,秋天的小提琴那长长的呜咽。”

    ————

    瓦西里放下耳机:“暗语来了!炮兵锁定第二伏击阵地!”

    “是第二吗?”巴甫洛夫确认道。

    “是的!我确定是第二伏击阵地的暗语。”瓦西里笃定的说。

    巴甫洛夫拿起电话:“接炮团!快一点!”

    ————

    普洛森军,骑士团安普拉装甲师师部。

    克洛泽代理师长听着无线电里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喊:“谁会安特语?”

    “我会!这是魏尔伦的诗,《秋歌》的第一句。”一名参谋说。

    克鲁泽师长:“为什么突然念诗?这是某种暗语吗?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有参谋担心的问:“会不会是要炮击我们了?”

    显然师长被精准杀伤给其他师指挥人员带来了严重的心理压力。

    克鲁泽挥手:“别吓唬自己,要炸我们早炸了,会等现在?不,这肯定是别的暗语。我安特军没有足够的无线电,只能靠电话联络,下令的这位应该因为什么理由离开了有电话的节点。

    “他身边有无线电……他应该在一辆坦克里。”

    突然克鲁泽来到桌前,拿起那位白马将军的作战履历,飞快的翻了翻之后喊:“坦克!这个白马将军喜欢自己在坦克里指挥军队,而且他的坦克喜欢在天线上挂军旗!告诉第二营,敌人的白马将军在一辆坦克里,坦克天线上有军旗!”

    ————

    王忠正在关注敌人步兵呢,耳机里突然传来瓦西里的声音:“将军!敌人知道你在坦克里了,还知道你的坦克有军旗!快把军旗降下来!”

    王忠看了眼天线上的红旗,摇头道:“让他们来吧。还有伱小子别用明码喊话!”

    其实这种无线电通讯,现在想要保密只能通过暗语或者代号。

    基本上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无线电,后来那些像是跳频啊、密码通讯啊之类的高级东西,现在没有。

    所以美国佬才会想出用印第安土话当暗语的招。

    王忠刚骂完瓦西里,就看到敌人步兵进入了第二伏击阵地。

    就在这时候伏击阵地突然出现了装甲部队的符号!

    一辆刚刚被大炸弹震晕过去的T34“醒”了!

    只见他一边倒车一边开火,一路退到了简易道路上。

    然后又有坦克“醒”了——不对,是足足三辆坦克醒了,和最先醒来的坦克一起构成了一个装甲排!

    但是王忠很快发现,有一辆坦克被炸坏了履带,动不了。

    他看着坦克手跳出坦克,用手里的武器向精锐的装甲掷弹兵射击。

    然而敌人的机枪马上响起来。

    德佬传统,步兵拿98K拉大栓,全靠机枪提供持续压制火力。

    轻机枪暴风骤雨一般的火力一下子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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