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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周瑞又在会场里听了几场学术报告。
没有发言，没有提问。
以听为主，以睡为辅。
离开的时候，依旧是和赵院长一起，赵院长问道：“怎么样？有收获么？”
周瑞先是点点头，但随后还是老老实实摇了摇头：“不多，这种报告会讲得都比较笼统，比较水。”
赵院长自己倒是没有这种感觉，甚至觉得这次学术会议已经很不错了，或者说学术会议本就是如此。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周瑞一边拆早餐包装，一边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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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去经商也不错，也许人生依旧精彩呢？”
不过让他失望了，这点小事还请不动周瑞，他最近事情很多：
“这样，我派个太一天工的内组网设备专家过去看看，顺便也带回月面地质数据，我本人就不过去了。”
“周总，早上好！”
“够够的了。”
“小周，你不必强迫自己接受学界的节奏，那是给普通人制定的，你只需要往前走就成，剩下的杂事，我们这些老骨头给你搞定。”
无垠的宇宙中，下方的星球正在夜晚，黑暗中有微弱的几片光芒，这与周瑞窗外的光景相反。
吴刚的设计寿命是170天，现在已经130多了，当然，指标上无论玉兔和还是吴刚，都很有精神的样子。
说起来距离嫦娥三号登月，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随着南天门的成功发射，玉兔和吴刚不再是顶流，但泱妈科技频道依旧腾出时间，每天播报一段内容。
给航天局的张先鹏，也就是嫦娥三号计划中，玉兔组的组长。
第二天一早，周瑞起床后，步行朝着智能大厦而去。
张显鹏只能叹口气：“好的周总，您的人随时和我联系，我也会和上面沟通好。”
主要是玉兔+吴刚的组合太能溜达了，生命力也太顽强了。
即便传说中的阿波罗计划，也没有达成这一壮举。
这两位算不得他老师，却也给了他许多帮助。
钙钛矿这样改变了整个太阳能行业的成果，周瑞当时也不过搞了一个月，而且成果完整到可以直接工程化生产，他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周瑞将小花洒放在了窗边，让它自己发呆去了，而自己则坐在藤椅上，闭目打开了系统。
张先鹏那边接的很慢，周瑞快要挂断的时候才传来声音：“周总，不用多说了，我愿意去太一天工，不过要等玉兔组的工作结束。”
“您最近都不吃早餐，这样不好。”
“室温常压超导”毕竟是终极材料，带来的变化，可是会比“可控核聚变还大”。
其体内的玉兔号设计寿命只有90天，至今已经超时三分之一，却完全没有报废的迹象，并且有“护妻狂魔”吴刚的护佑，在月面可以称之为如履平地。
“够么老板？会不会有点少？”
当初的玉兔组，依旧成建制的在工作中，至今没有解散，天天加班，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头顶斑秃半秃双拼的那位。
这玩意是国家花了几百亿才换回来的，自然不能邮件发一发这么胡闹。
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赵院长说到：“我记得年轻的时候，我一个竞争对手，突然放弃科研，选择下海经商，我问他为什么。”
返回大厦，抵达六楼，周瑞敲响了甘媛的办公室门。
走到智能大厦门口的时候，周瑞本打算直接上楼，看到一个自家员工提着精致的早餐，心里想了想，就多走了几步去了大学路。
同时，中国也有机会成为月面探测面积最广的国家，这个成就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玉兔项目组经过论证，找到了一条路径，可能可以让玉兔跨越虹湾，驶入十倍于虹湾面积的“雨海”月区。
周瑞心说很给力啊：“我可能需要一份，现阶段的月面地质探测数据，方便送过来么？或者我派人去取？”
毕竟可控核聚变只是能源的“量变”，而室温超导却是科学的“质变”。
十几分钟后，睁开眼睛，暗自摇了摇头。
不过对于周瑞来说，这本就是约定好的东西。
周瑞打这通电话，则是想问问张先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