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孙策一双英眉拧成一团,这代表着孙策在思考用兵之道。

    片刻后,孙策抬头望向西边,只见落山的夕阳只剩下了最后一抹残影。

    两侧山上,火势渐灭,黑烟枭枭!

    “就地扎营!”孙策阴沉着脸,作出了最终的决策。

    “将军!”

    董袭还想争取,却见孙策一摆手,“你带五百人,去北面山上扎营戒备!”

    “其余将卒,随我去北面山上安营扎寨!”

    “传令给各部各曲,栅栏鹿角在入夜前都得布设完毕,不得有误,违者军法从事!”

    ……

    徐盛带着施然,两个人共四匹马,赶了两天一夜的路,终于到了安吉县。

    安吉是十年前才析故鄣县新设的一个新县,县治很小,也很残破。

    占据这里的,是严白虎手下的贼徒。

    徐盛一到地方,便亮出自己袁耀亲兵队率的身份,立刻就有贼徒首领,带着他见到了在此地养伤的严白虎。

    徐盛毫不拖拉,三言两语便讲明了要求。

    严白虎一听情况紧急,连忙找来了一个山越士卒,使之充当向导。

    安吉是严白虎舔舐伤口,收拢贼徒的据点,同时也是祖郎率领的山越军队的补给地。

    有了山越士兵当向导,徐盛也是在半夜终于找到了祖郎大军在山中的营地。

    几声山鸟叫声,确认是自己人,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中走出几个放哨的山越士兵,领着徐盛等人穿过密林走入了营地。

    徐盛边走边看,却见偌大的营地,只有寥寥几个巡逻士兵。

    一连揭开七八个帐篷,却一个睡人的都没有!

    “营中士卒都到哪里去了?”徐盛心中大感不妙,忙问道。

    带路的山越士兵没搭话,直把徐盛带到一处较大的帐篷前,便自顾自走了。

    徐盛掀开帐帘,却见一山越汉子,正躺在地上呼呼睡着大觉。

    “祖校尉?”徐盛试着喊了一声,见对方打着呼噜没反应,便是提高了音量:“祖校尉!”

    “嗯?”山越汉子一骨碌爬起来,徐盛这才发现对方睡觉时还抱着一柄刀。

    “祖校尉回来了?”山越汉子揉了揉眼,这才看清眼前之人并非自己的族人。

    “你是谁?”山越汉子把手按在刀柄上,眯着眼戒备起来:“祖校尉在哪里?”

    徐盛一听这话,便知道眼前之人并非自己要寻找的抚越校尉祖郎。

    “我是奉袁将军之命,来传密令给抚越校尉的!”

    “祖校尉何在?”

    “袁将军?”山越汉子一脸不解:“你是说袁都督?”

    徐盛这时才想起来,祖郎这些人恐怕还不知道袁耀就任扬州刺史的事情。

    夜幕如墨,万籁俱寂。

    徐盛心中焦急万分,却不得不耐着性子与这山越汉子周旋。“是是是,是袁都督。”

    “我是袁都督的亲兵队率,祖校尉现在何处,我有急事相告!”

    孙策的营帐内灯火通明,但外围的警戒却异常严密。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探子神色紧张地冲入营帐,手中紧握着一封密信:“报——祖郎率部偷袭我军后营!”

    孙策猛地站起,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他迅速换上战甲,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营帐外,士兵们闻讯而动,铠甲碰撞的声音和铁蹄踏地的声音交织成一首紧张的战歌。

    他尽量让声音显得平和而坚定,“我奉袁都督之命,有紧急军情要传达给抚越校尉祖郎。烦请通报一声。”

    山越汉子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仍旧谨慎地点了点头,示意徐盛稍等。他转身钻出帐篷,消失在黑暗中。

    徐盛心中悬着的大石并未放下,他清楚,此行的成败关键就在这个名叫祖郎的抚越校尉身上。

    祖郎误打误撞,使得孙策暴露

    袁耀得知缘由,并未加怪祖郎,面对袁涣等汉臣的歧视和追责,袁耀包庇祖郎,说其是受了自己的命,为了更好招抚山越。

    孙策与袁耀决战前,悲观情绪弥漫,于是孙策说:徐州地方,历代大规模征战50余次,是非曲直难以论说,但史家无不注意到,正是在这个古战场上,决定了多少代王朝的盛衰兴亡,此兴彼落,所以古来就有问鼎中原之说。当年,先总理令革命军分三路会合徐州,兴师北上。光复徐州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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