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连大脑都不能自己控制的可怜虫。

    知道自己嘴里正在吐出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容,贝尔摩德的表情十分镇定。

    她早就习惯了。

    “表面上,他们视我为神迹,称呼我为圣女,但我只是被随手抛弃的造物,我也只是一只乌鸦。你懂我在说什么吗,库梅尔?”

    同样一脸镇定开着车的唐泽表情都没动一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如此自信,其实不是很懂。

    不过,结合零组给出的调查结果,结合安室透从贝尔摩德这里勒索到的筹码,他能大概想象出贝尔摩德的处境。

    所以,这段话大概是说……

    “从表面上看,你是那位大人的孩子。”

    转了下方向盘,朝公路驶去,唐泽的语速放得极慢,他要时刻留意贝尔摩德的反应,调整自己的说话内容。

    “但你其实从不被视作他的继承人,连他都是这么想的。”

    以上内容来自唐泽对谜语的解读,而以下部分,就是安室透的调查结论了。

    这也是他能要挟住贝尔摩德的筹码。

    “你是他利用生物手段,为自己制造出来的孩子,是吗?”

    “伱找到了波本的调查资料了?”贝尔摩德挑了下眉毛。

    那可不是?毕竟调查方向都是他给的呢,查出来结果不和他这个合作者分享可不厚道。

    心里这么说,唐泽面上还是摇了摇头:“模模糊糊发现了一点端倪。不全是从他那听到的,你刚刚也说了,我能看见一些额外的‘东西’。”

    误导贝尔摩德的猜测,让她将唐泽的超游信息量解读为实验造成的后遗症,这是唐泽剧本里很重要的前提条件。

    这会进一步让贝尔摩德加深对他的信任,认可他们完全相同的立场,也会为之后的新骗局打好基础。

    论演戏,唐泽真的是认真的。

    低低笑了两声,贝尔摩德托着下巴,换了个问题。

    “你觉得,我大概多少岁呢了呢?”

    ————

    “……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唐泽的爸爸妈妈,在进行很危险的前沿研究。”站在毛利兰面前,灰原哀轻声解释道,“他们,差不多都是被人害死的。”

    “怎么会这样?”惊魂未定的毛利兰已然跌坐在地,“唐泽之前告诉我,他的父母死于实验室事故……”

    “是啊,对外是这么说的。”灰原哀冷静地点头,“我们也找不到其他证据。”

    “唐泽一川先生与唐泽蕾欧娜女士的死亡非常突然。”站直了身体的朱蒂从腹部的衣服上抽出一个破损了的血包——早做准备的她,当然不会再被贝尔摩德所伤,“他们被囚禁期间,依靠秀一和我们建立了联系,他们两个可以算作是我们的线人。”

    “在唐泽来东京两个月前,他们突然彻底失联,没过几日,传来了死讯。我因此赶到东京,试图保护唐泽的安全。”略过了自己的卧底情况以及后来的暴露造成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赤井秀一淡淡地解释道。

    “两个月前,所以,唐泽身上那个案子也是迫害的一部分吗?!”毛利兰震惊不已地睁大了眼睛。

    “是。”灰原哀点了点头。

    “所以、所以,你和柯南的情况差不多……?”总算将一切串联起来了的毛利兰颤颤巍巍指了指灰原哀那张和唐泽有点像的脸。

    “我确实是唐泽的妹妹……不过我已经18岁了啦。”灰原哀抿紧嘴唇,别过头。

    “天哪,所以说……”毛利兰捧住自己的脸,陷入了自顾自的震撼当中,“新一为了调查唐泽的案子,变成了这个样子?”

    “呃……”忍不住卡了一下壳,灰原哀偷眼看向拄着狙击枪,站在不远处一言不发的唐泽,勉强点头,“大、大概是吧……”

    总往别人身上甩锅,难得背了一次锅的唐泽:“……”

    “可是、这么说来,那张照片既然是朱蒂老师调查到的结果,那唐泽说的自己在那两个月遭受了虐待,就是明智君干的?!”自觉已经将全部逻辑都连上了的毛利兰控制不住音量了,“那张照片是这么一回事吗?!”

    可恶,那为什么唐泽他还反复表示明智吾郎是自己的朋友……

    莫非是在霸凌和虐待当中产生了什么斯德哥尔摩?

    天哪,怎么这样……怪不得唐泽坚持说到东京之前,他都没有其他朋友……

    “这、这个吗……”朱蒂斜了一眼没事干吓小孩子玩的唐泽,“嗯,我们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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