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却能依靠毫无底线本身成为有权有势的人……就算他因为龟山的死亡,成了惊弓之鸟,在提心吊胆的恐惧中活了两年,浅井成实也不认为他受到了足够的惩罚。

    要是担惊受怕几年,就能把那些事轻飘飘一笔勾销的话,那受害者们的血泪要用什么偿还呢?

    “他手里有我父亲遗留下的保险箱。”浅井成实冷静地说,“我需要先找出它们,拜托各位了。”

    “既然已经接下了这个任务,我们就一定会替你完成,感谢的话不必重复说了。”唐泽摆了摆手,看着面前仿若风俗一条街一般的大院,摇了摇头。

    要么都说,黄赌毒不分家呢?一个以此为生的地方会变成什么鬼样子,唐泽可太明白了。

    你看,唐泽在此地的终极目标是把涉毒人员该扬的扬,该关的关,谁敢说他不是在救月影岛于水火呢,对吧?

    所以——

    唐泽连费心去找入口的功夫都省略了,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木制的大门上。

    “人渣开门,你怪盗爷爷来啦!”

    ————

    “好好的宾馆不住,跑来这里和个死人过一晚上,你们几个是认真的吗?”抱着几床棉被的老警察扶了扶腰,叹着气把它们递给毛利小五郎,“我们这里游客不多,所以宾馆条件算不得很好,但也没有差到这种程度吧……”

    “我是在担心犯人再次动手。”毛利小五郎接好被褥,瞟了两眼尾巴一样跟在身后的女儿和熊孩子,“他们只是不放心我罢了。”

    “哎,小孩子还是不要在这种死气重的地方过夜,对身体不好的……”老爷子絮絮叨叨地说着,给他们打开了琴房的门,“你们坚持的话,我也没办法。”

    “麻烦您了。”毛利兰朝他轻轻鞠躬,看见房中的景象,不由一愣,“诶,是谁把受害者搬到这边的,我记得当时成实医生就是在钢琴边尝试急救的……”

    “是我啊。”老爷子指了指那覆盖着白布的尸体,“这种死状,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的。”

    “啊,那张乐谱也不见了。”目光飞快在屋子里扫了两遍的柯南也说。

    他跟过来的目的之一,就是好好检查那张乐谱,然后与joker取得联系……

    就那样出现在案发现场,joker不可能对案件毫不知情吧?

    而且一直在追查成瘾性致幻剂的joker,居然一拐弯与杀人案产生了牵扯,这不禁令他产生了许多联想。

    死者,或者凶手,或者过去发生在这座岛上的事件,难道都和那片罂粟田有关系吗?

    “什么?!那可是至关重要的线索,是谁拿走了,怪盗团的吗?!”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心就悬起来了,嗓音也不由高了两度。

    “乐谱,你们说这个吗?”老警察理了理自己的胡须,从怀里摸出了一页纸张。

    “你!都说了这起案件很可能是毒杀,怎么能这样直接碰呢?”看见他连个手套都不戴,还把证物的对折了两下,毛利小五郎只感觉额头突突直跳。

    “一张纸直接放在这,不是更容易弄丢吗?”老警察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什么毒不毒的,我在这岛上干了几十年了,这岛上有没有这种毒物我还不知道吗?”

    “也未必就是用的岛上的东西吧?”小心翼翼地接过乐谱,毛利兰说,“还不能确定凶手是不是岛上居民呢……”

    老警察笑起来,挥了挥手,很无所谓的洒脱样子:“月影岛是个很孤僻的小岛,岛上的人打渔种地,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哪里有什么外人?最近这一个礼拜,来岛上的外乡人就你们三个,多的一个没有。

    “就我们三个?”柯南抬了抬眼镜,“没有其他船只靠近过吗?”

    “没有。”老警察很笃定地说,“我每天在岛上巡逻三次,这里的每一处可以停船的位置我都很熟悉。总不可能有人从东京游过来吧?”

    确实已经见过joker本人,还见到了他的两个团员的柯南:“……”

    啊这,我不好说了……

    难不成,joker他们还真就是游过来的?!

    想象了一下风格突出怪异的三个怪盗,从海水里湿漉漉地爬出来的样子……

    停一下,太怪了。

    甩了甩头,柯南将这种奇怪的画面从脑中甩掉,就看见毛利兰将乐谱平铺开,看着纸上的五线谱与音符陷入沉思,遂追问道:“小兰姐姐,你在看什么?”

    “这张《月光》的谱子有些奇怪耶。”她的视线顺着音符一个一个往下看,轻轻跟着哼唱了一会儿,指了指第四行,“前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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