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劲的?”那虬髯大汉却是不屑地说道。

    “老大你想想看我们可是这淮水上的水匪,而这一次的雇主却安排我们去岸上截杀一些人,并且还给出了超过平时五六倍的酬金,这还不奇怪吗?”那身穿短打之人有些担忧地说道。

    “你懂个屁,这只能说明我混江龙的名号在淮南国中已经是彻底的响亮了起来。”虬髯大汉一脸得意地说道。

    听到这虬髯大汉如此说身穿短打的男子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哼,这淮水上大大小小的水匪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吧!他们凭什么能够看上我们,难道就因为我们的人数在淮水水匪中是最少的?”年轻人讥讽道。

    “花尺树我给你脸了是吧?别忘了谁才是头!”虬髯大汉一声冷哼道。

    “老大的我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啊!您也不想最终落得个有命赚没命花的地步吧!”

    “我呸呸!你这乌鸦嘴说什么呢!此次我们定然是大吉大利功成身退。”那虬髯大汉一把就将花尺树的嘴巴给捂了起来。

    其实这虬髯大汉也不傻,他也知道这一次的行动可能会有危险。但是凡是人总是会有侥幸心理的,所以在他看来既然这一次的行动地点就在八公山离淮水如此之近,就算计划失败他们也有能够快速逃回船上。

    到时候即便对方是千军万马也休想在水上将他们留下。况且对方给出的价码实在太过诱人,这么多钱也值得他们冒一把险。

    很快他们的船只便在淮水边靠了岸。这里距离八公山也只有八九里的路程,只要翻过一个小山丘他们便可以到达目的地。

    “大家听好了,这一次我们的目标就是八公山下的一间小院子,只要我们能够攻进去将对方吓跑我们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虬髯大汉将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然后讲解道。

    “老大这一次我们不用杀人?”人群中一个斜眼的家伙站出来兴奋地问道。

    “没错,这一次我们的任务不是杀人,我们的目的是将对方吓出院子便可。”虬髯大汉点了点头说道。

    “那要是对方拼死反抗我们该怎么办?”另外一个脸色黝黑的汉子站出来说道。

    “如果他们不识好歹先动手了,那我们也不用惯着他们直接动手便是。”虬髯大汉面露凶相地说道。

    “老大对方是什么来路啊?”人群中又有一个人站出来问道。

    “会住在八公山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能有什么来路,我估计这些家伙应该只是些不入流的家伙罢了!”而花尺树听完虬髯大汉的话不由皱起了眉头来。

    他感觉事情可能并不是如同虬髯大汉想的那么简单。一般情况下八公山这个地方乃是产紫金玉,虽然紫金玉石的价格并不稳定,但是作为玉石它们的价格也不是不菲的。

    况且他之前早就听说过这八公山乃是归淮南王所有,外人不得私自开采否则按照叛国论处。

    可竟然有人能够将房屋建造在这八公山下,可想而知对方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花尺树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他始终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定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感觉这一次搞不好很可能会将大家的小命全部都搭进去。

    “老大,我感觉我们还是先将对方的底细探查清楚再行动。”虽然刚才虬髯大汉已经对他表示了不满,但是他在权衡利弊之后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哼,你懂个屁,雇主特意交代我们必须在丑时行动,他们会在暗处观察我们的行动,一旦我们不能完成他们的交代的任务我们将拿不到一分钱。”虬髯大汉恶狠狠地说道。

    “既然这任务如此简单,雇主又何必顾我们?还给出这么高的酬金这一看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的。”花尺树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

    “花尺树你给我闭嘴,我再说一遍老子才是这里的老大,即便你爹以前是我们的老大但是他已经死了,现在我才是做主的人!”那虬髯大汉一把揪住花尺树的已领将对方拎到自己的面前目露凶光地说道。

    其实虬髯大汉打心底不喜欢花尺树这小子,他也很想将这小子赶走。但是奈何对方的父亲以前是他们的老大,而众人大多都受过他的恩惠因此众人感念他的恩情对花尺树也算是比较照顾。

    如果自己真的将花尺树给赶走了众人虽然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难免会在众人心中种下嫌隙的种子。

    花尺树面对虬髯大汉那恶狠狠的目光最终叹了一口不再说话。

    “既然你小子这么怕死,那里就留在这里看着船只好了,不过可提前跟你把话说清楚了,这一次我们赚到的酬金与你无关,老子不会分你一分钱的。”虬髯大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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