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玄天成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他看了看大门,心中有种把门拆了扛回家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悄悄问道:“七哥,你说他们让我们做个什么行走是什么意思?”

    “放心,这凭这一扇沉寂木,外面是听不到我们说什么的,就算没有这东西,也没人敢来风策府窃听。”浪七笑道,“其实在来这之前,我也有过和你一样的疑问,可柳郎中的那句有区别吗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我们受封于城主是事实,可受封的本意是长孙祜的意思,只是他借着城主的嘴说出来而已,而这也和风策府本身的定位相符,而且整个风策府就是长孙祜的私人地盘,就算是城主也未必能插的进手,所以又怎么会有城主安排人进风策府?除非柳长天不再信任长孙祜,但在目前看来,这是不可能的,结合他之前来云府时的表现,所谓的赐任风策府行走就是一种拉拢手段,而长孙祜就是实施拉拢的人。”

    “拉拢我们?”玄天成有些不解,“我们是平民,普通的平民,就算我们如今因为两个娘们名声大起,可人家毕竟是顶级达贵,无论是实力上还是地位声望,我们这种小人物他都用不到,我们也就没有任何拉拢的价值呀。”

    浪七叹了口气,“我之前的想法也和你一样,当初长孙祜进入云府时,已经尽量把自己的形象往平民上靠,加上罗通的那个招待房子庸俗,当时我已经看到他的眼神中一闪面过的失望,我很确定长孙祜中了我的计,让他认定我们是我设计的那种人设,导致他改变这种想法的一定是回去之后,虽然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此人能迅速调整过来,并果断对我们进行拉拢,可见此人并不简单,因为他深信我们能影响到柳重和了静,虽然我不知道他的依据是什么,但足见此人不愧为临风第一智者。”

    浪七眯着眼冷笑了一声,“看来那次云府之行,长孙祜并没有全败,最多只是略挫。”

    “天成,你还记得柳长天当时和我们说的话吗?”

    玄天成没有说话,他知道浪七心中已有答案。

    “他分别对你我说人贵有别和好自为之,其实这话不是说给我们听的,而是说给柳府和黑白屠场听的。”

    “哦……”玄天成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当时听起来十分别扭,本以为是帝王对平民的训斥,原来还有这层意思。

    “看来这块肥肉不好吃,搞不好就噎住了。”浪七叹了口气。

    “柳郎中刚才也说了,我们在这里就听她的便可,这听起来好像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适应工作,其实这是一种暗示,她可是长孙祜在风策府的代言人,就也相当于代表了城主府,长孙祜借着城主柳长天之口告诉我们的工作就是人贵有别和好自为之,这种做法就是一种宣威,我相信,我们被城主拉拢的信息很快就会传到柳府和黑白屠场,到时候我们真正的麻烦就来了。”

    “什……什么麻烦?”玄天成被浪七绕的有点晕。

    “这你还不明白吗?就拉拢这件事而言,可以看的出来,城主府,柳府,黑白屠场三者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至少这里边多少有点相互对立的味道,所以他们拉拢我们的这种做法一方面是在逼我们站队,但做法十分巧妙,无论是柳府还是黑白屠场,就算明知这是赤祼祼的拉拢,也不会有明面上的动作,否则那层隔着的窗户纸就会被捅破,到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另一方面,城主府利用这个机会向柳府和黑白屠场在宣示在临风城的主权,我们俩目前的身份整个临风城谁人不知,他们公然从对方阵营里拉拢两个如此亲近的人物,就是在告诉对方,临风城是我的。”

    说完两点,浪七忍不住赞道:“长孙祜此人真不简单,简简单单的一招棋,蕴含着如此丰富的内涵,能把我们两颗明棋当暗棋塞到对方阵营,还能让对方无法拒绝,高手,真是高手!”

    听到浪七的赞,玄天成的心里总不是滋味,他没有浪七那么好的心态,自己堂堂一个剑道宗师,做了小人物就罢了,还被人当成棋子甩来甩去,成了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祭品。如果有一天双方表明了对立立场,那他们对长孙祜就失去了作用,以他的阴狠个性,怎么会放过自己。而黑白屠场和柳府也不会放过他们俩个“明卧底”。退一步讲,就算有一天他们之间握手言和,那当初横梗在他们中间的两颗棋子就是他们彼此最好的投名投。

    总而言之,无论是那种结局,他俩的最终下场都是个死,这就是浪七所说的麻烦。

    玄天成想了半天,终于憋出那四个经典的字:如之奈何?

    当他回头看向浪七时,却看到后者脸上许久未见的自信笑容,那种带着点阴冷和恐怖的自信。玄天成瞬间有种释然的感觉,只要看到这样的浪七,他就有种极端盲目的信心,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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