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笑的说道,样子倒有几分轻浮,这种形象对于出身高贵的魔法师而言,不但是种很不礼貌的行为,而且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挑衅。

    秦欣秀眉微展,心中不解,这张七不应该趁机远遁吗?就算不是为了避开他们的追杀,至少也应该为避开“雪崩”的追击吧,但凭她对张七的了解,此人又绝不可能做无谓之举,但凡有动作,其后必有深意。就连自己也奇怪的是,作为一个高贵的魔法师,她本应对这种行为极其反感,但却不知怎的,像是受了张七的蛊惑,居然听命上前。

    张七见秦欣过来,心中也是一番得意,跳上马来,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动作来——他居然去挽秦欣的肩,就像一起去吃夜宵的哥们。

    她可是秦欣呀!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的高贵魔法师,那个从小就在尊敬目光中长大的魔法天才,那个就连魔法师袍被人碰一下都要换掉的高贵族群,甚至连普通异性靠近他一米之内的记录都不曾有,如今居然被一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的猥琐男搭了肩膀。

    而秦欣的反应更是让所有人都不解,包括秦欣本人,当张七的手轻触到她的柔肩之时,她只轻轻的颤抖一下,随后居然平静了下来,并未作任何反抗,甚至内心深处有种好奇,还有种莫名的期待,她从感受到异性的这种亲昵举动,就算是隔着衣物,她仍能感受到张七手心的温度,那种温暖却又有力紧握感,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坦然。

    也不知张七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边揽肩一边说道:“秦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折回吗?”

    像是受了张七的感染,秦欣居然说出了她人生中从未说过的一句粗话,却又像是个小女生一样撒娇:“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话一出口,秦欣自己也觉的很不可思议,自己这是怎么了,高贵文雅的魔法师怎么可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但她居然说的如此随性。

    张七也一愣,这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呀,他还想着利用秦欣的高贵风度趁机占点上风,却不曾想她居然还有这么一句,只好尴尬的放下手来。

    秦欣的眼睛有点失神,心里莫名的一阵失落,似乎对张七那双怪手的离开患得患失,此时,边上的张七却忽然画风一转,平静的说了一句:“你没让我失望。”秦欣有点愕然,她不明白张七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但智者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能隐藏自己无知的最好方法就是等待他人开口。

    张七头也没回,也没去注意秦欣的神色变化,只顾道:“如果你没有来,或者你来的位置不是这里,那么,你就不是那个智者秦欣,我或许会不再回头,又或许会灭了你。”

    秦欣闻言大惊,她从张七冷冷的语言中感觉到此话绝非有虚,这种事他张七绝对做的出来,但两人刚刚还亲如朋友气氛一下又变的你死我活的死敌,这个转变确实有点大。

    “你不用多说,我来替你说吧。”张七叹了口气,收到了语气中的肃杀,“别人或许会疑惑我为何放弃卡丹裘处的高位,但应该是瞒不过你的,你也应该是猜到了我得到的东西,其价值远大于那个高位,是吗?”

    秦欣听的很仔细,她也知道张七想表达什么,她更知道此时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大卫,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对你那个件东西有什么想法,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这东西的价值必定大的离谱,否则以你的性格绝不会做亏本买卖,你们付出了那么多,加上如今我们实力确不如你,我不会愚蠢到去抢你的东西,那是送死。”说到这里,她回头看了看张七,见张七微微点头,这才放心续道。

    “大卫,我能想到这点,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为什么要冒更大的风险去击杀克劳德,这个风险可比抢个东西要难上太多,从技术层面上讲,这和找死没什么区别,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做到这点,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意义何?”

    张七听完秦欣的话,心中对眼前这个高贵的美女也不禁心生钦佩,看来有时候花瓶也能装下金子,他喜欢聪明人,更喜欢和聪明人聊天,这是每一个绝顶智者最期望的事,因为他们聪明到太过孤独,“秦小姐,你的话让我很意外,但更加证明我的回头很有价值,坦率的说,我并不想去解释这件事情,但为了我们能更好的继续合作,我可以你的是,这件事的背后原因不但是我所期待的,而且也是你所期待的。”

    “你是个聪明人,但你听猜对了一半,我背叛卡丹裘确实是因为趁火打劫,偷了他的东西,可这东西的价值却并没有想像的那么高,那只是他的妈妈留给他的遗物,卡丹裘对这个东西充满念想而已,得到那件东西的本意并不是那件东西的本身,而是单纯的更彻底激怒和背叛反派阵营,这和之后的击杀克劳德是同一个道理,这两件看似极疯狂的事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在最高程度引起双方阵营的仇恨。”

    “如此一来,我便成为双方都无法接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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