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阿居雷·伊达他们看着,他没有明目张胆的用圣光通道闪现,全靠两条腿在山脊纵跃。

    饶是如此,速度也快的惊人。

    譬如一米多高三米宽的灌木丛,别人需要披荆斩棘,他却一步跨了过去,轻飘飘的好像失去了地心引力。

    赵传薪扛着蒙德拉贡M1908步枪,从腰间掏出了搜剿来的柯尔特转轮,右手扣扳机,左手按压击锤。

    砰砰砰砰砰砰。

    一轮枪后,就只剩下马蒂内利一人押着骡子在跑。

    他听着手下的惨叫,心跳如鼓,脚下一个踉跄被藤蔓绊倒。

    他的跌倒,连带着骡子一同倒下。

    两人被荆棘划的脸上全是红印。

    刚要起身,就被人一脚踩在了脸上。

    马蒂内利用眼角余光,看着那个高大亚洲的骑巡队警察,恐惧而绝望的喊:“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认识维克托里亚诺·维尔塔将军,你杀了我会有大麻烦……”

    赵传薪拿雪茄按住马蒂内利的脸,雪茄滚烫的烟头烫的马蒂内利嗷嗷惨叫。

    赵传薪龇牙笑:“大聪明,就你会嫁祸么?旁边不就有个替罪羊么?我先弄死你,再上报说是骡子杀的你。”

    马蒂内利身体一顿。

    我焯。

    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

    骡子冷笑:“除非我死了,否则任何严刑拷打下,我都不会认罪。”

    赵传薪点点头,乐呵呵道:“你说的有道理,我成全你。”

    说完,在骡子愕然的目光中,赵传薪抬腿,跺下。

    咔嚓!

    咔嚓!

    咔嚓!

    三脚,将骡子的脑袋都跺进了土里。

    临死前一刻,骡子才幡然悔悟:果然,嘴贱的下场很惨。

    马蒂内利看见骡子的惨状,吓得惨叫起来。

    这时候,阿居雷·伊达他们也赶到了。

    胡斯蒂诺劝阻:“堂约翰·康斯坦丁,不能杀了此人,他是韦拉克鲁斯的骑巡队队长。”

    马蒂内利嘴歪眼斜的说:“对,你不能杀我。”

    赵传薪拽出阿居雷·伊达腰间的砍刀,斜砍一截树枝,拿着树枝的尖头猛地一掼。

    噗……

    赵传薪拍拍手:“没有谁是不能杀的。打扫战场,搜剿战利品。”

    然后砍刀在骡子的颈部落下。

    嗤……

    “胡斯蒂诺,将骡子的脑袋提着,这都是功绩。”

    胡斯蒂诺:怎么又是我?

    被木桩钉在地上的马蒂内利,原本还没死透。

    因见了赵传薪的残忍,活生生被吓死。

    别人死,瞳孔扩散。

    他死,瞳孔紧紧收缩。

    当赵传薪带着三人,赶回三岔口战场。

    弗朗西亚和埃米利阿诺·萨帕塔还在战斗呢。

    农民起义军装备差,但人数略多,战斗意志顽强。

    奎特沙兰乡村骑巡队这边人少,但装备精良。

    双方打了个旗鼓相当。

    看见赵传薪回来,弗朗西亚心里不知是惊还是喜。

    他刚想问话,就见胡斯蒂诺手里拎着个面目全非的人头。

    话顿时咽了回去。

    半晌,他不确定道:“骡子?”

    赵传薪坐在地上,拿着熔融石英玻璃瓶子喝水:“对。伙计们,你们还好么?我很担心你们呀。”

    这话问的,连巴勃罗身上都挂彩了,能好到哪里去?

    弗朗西亚震惊道:“你们四个人,是怎么杀了骡子的?”

    赵传薪瞎话张嘴就来:“是这样,骡子和韦拉克鲁斯的乡村骑巡队警察狼狈为奸,想要围攻我们。但是真打起来后,骡子怕死,就想要临阵脱逃。这时候,韦拉克鲁斯的警察队长马蒂内利不干了,想要抓捕骡子回去换业绩。但骡子也不是好欺负的,双方内讧起来。我到的时候,骡子用木头将马蒂内利钉在了地上,死状凄惨。这时候,阿居雷、胡斯蒂诺和米格尔三人勇猛的冲了上去,将骡子手下打死打散,米格尔跳起来狠狠地踩骡子的脑袋,踩了一千多下,将骡子生生给踩死了……”

    阿居雷·伊达他们瞠目结舌听赵传薪脸不红气不喘的编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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