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竖起了大拇指。

    他不用问就知道,这肯定是二肥子的手笔。刘宝贵,性格毕竟软弱了些。

    二肥子眯着眼嘿嘿的笑了笑。

    地上男子尖嘴猴腮,挺瘦的,年纪不大,二十出头。

    他惊恐的看着赵传薪。

    城里,就没人不认得这位赵队长。

    赵传薪蹲下身子,伸手拍拍偷儿的脸:「牛逼,我佩服你的勇气。知道我是谁吧?」

    偷儿惊慌的点点头:「赵队长。」

    「呦呵,知道我是赵队长啊?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路,你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跟我讲一遍,我看情况处置你,说不得还能让你去蹲衙门的大牢。第二条路,你嘴硬,很不服,然后我让保险队一人一刀剐了你!」

    「俺嘴不硬,一点都不硬……」

    赵传薪:「……」

    偷儿开始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白天,他跟大家一起凑热闹。见张老太家不但得了一笔价值不菲的礼物,最主要的是最后的那个盒子,他挺感兴趣的。

    这是个惯偷。

    当起了心思,就再也熄不了了。

    于是,马上去找麻五买了一副拍花子的药,晚上就过来偷了。

    见婆媳二人反抗的厉害,就生出了狠心,干脆拍晕了把这婆娘也给卖了,反正她卖相还挺好的,估计能卖出好价钱。

    听完了他的故事,赵传薪摸了一把颇具规模的胡子:「麻五?高丽,你立刻去把这个麻五给我找到,不要杀他,要活的,嘴必须能说话。」

    高丽立刻就懂了。

    那偷儿听了赶忙说:「赵队长,把俺交给衙门吧,俺知道错了!」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衙门口竟然成了自己争抢者想去的地方。

    赵传薪嘿嘿一笑:「不着急,你的故事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现在事儿复杂了。」

    啥玩意儿?

    不讲你要剐了俺,讲了事情咋又复杂了?

    现在,这一亩三分地被赵传薪经营的如同铁桶,想要找个人太轻松了。

    不到两刻钟,高丽就提着一人回来了。

    这人被打的不轻,但脸上却是完好的。

    因为赵传薪说过了,嘴必须能说话。..

    「你就是麻五?」

    麻五惊慌不定的猛点头:「赵队长,俺是麻五,俺是麻五,俺没得罪你,为啥打俺还抓俺?」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赵传薪眯着眼盯着他:「你是卖拍花子药的?」

    麻五嗫嚅,不说话了。

    看看麻五,赵传薪对二肥子说:「让他开口,这人太不礼貌了,问他话竟然不回答。」

    二肥子冷笑上前,食指和中指比着刺刀最撑子,刺刀猛地刺入这人的肩胛骨。

    这种方法很巧妙,可以固定刺入的深度。

    周围人发出惊呼。

    保险队的人真是凶神恶煞,说攮人就攮人!

    麻五嗷的惨叫出来。

    刚想开口,二肥子又将刺刀刺入他另一侧的肩胛骨。

    这边的动静,把衙门口的衙役都吸引了过来。

    但他们一看是保险队,立刻耷拉脑袋不敢说话了。

    麻五不敢迟疑,生怕二肥子给他来第三下:「俺说俺说,俺全都说……」

    麻五没别的营生,他每天在街上背着个破包在街上闲逛。包里是各种药粉,有拍花子药,打胎药,疯药等等。

    这些药,都是他自己配置的,只卖给特定的熟悉的人群。陌生人若是来找他买,他是万万不会理会的。

    当然这个特定的人群,可想而知就没一个好人。

    他的药的药效非常好,拍花党们就是他的回头客。

    周围人一听,登时炸了!

    不管那个年代,若说老百姓最恨的人是谁?必然是那些拐卖妇女儿童的畜生。

    这人简直就是在给那些畜生助纣为虐!

    「草,打死***!」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的侄儿就是被那些人给拐走的!」

    一看周围人群要炸,这若是一窝蜂的上来,必然能把麻五给打死。

    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了。

    赵传薪掏枪,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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