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马上离开座位,有种当间谍的刺激感。

    那个去交易所打探的人回来,告诉奥托:“是托马斯·W·劳森的人,他们在抛售股票,应该只是正常平仓,我看他们没抛多少就停下了。”

    奥托眉头舒展,松口气:“继续!”

    其实这很正常,股价涨了,自然会有人卖出。

    涨停板上的波浪线就是这么来的。

    45美元,46美元,47美元,48美元。

    到了48美元,又有些涨不动了。

    这次,连查尔斯·摩尔斯都坐不住了。

    资金池的刻度线不断下降,他们的身价都压在这一战上了。

    他出来问:“来人,去旁边交易所看看是怎么回事?”

    又有人跑了出去。

    回来说:“是托马斯·W·劳森。”

    奥托破口大骂:“法克,该死的狗娘养的劳森。”

    查尔斯·摩尔斯说:“我给南方佬打个电话,我要质问他想干什么。”

    由于怕打草惊蛇,杰西·利弗莫尔没有上杠杆,而是真金白银的买股卖股,这样不容易引起注意。

    果然,这样做是明智的。

    直到现在,才真正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当查尔斯·摩尔斯来到收发室,见一个华人坐在桌子上,正在调戏他们的收发员。

    不由得一愣,他沉着脸:“出去。”

    得,榜一大哥都是大爷,赵传薪朝收发员眨眨眼,走到了门口。

    他听见了摩尔斯的咆哮:“劳森,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要和我对着干是吗?”

    “啥?你不是故意的?”

    “听你辩解?”

    “立刻给我住手,否则我会把你带进地狱!你难道没有收到我们的警告吗?但凡敢做空联合铜业的,都是我和海因策的敌人!”

    “哼,这还差不多。”

    挂断电话,查尔斯·摩尔斯走出收发室,看见倚着门框的赵传薪,瞪了他一眼。

    走到奥托身边,他问:“那个华人是谁?他为何那么清闲?”

    奥托苦笑:“还不是弗里茨看上了他老婆。”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风花雪月?”

    此时的弗里茨·海因策亲自坐镇交易所。

    今天,纽约各大交易所都疯狂了。

    只因联合铜业股票一路高歌猛进。

    做空者咒骂了一天,而持有联合铜业股票的散户却不时地爆发欢呼。

    “不涨了,不涨了。”

    “怎么回事?”

    “肯定是诱空,这是诱空无疑。”

    “屁,据说有人大量抛售导致的。”

    弗里茨·海因策四处逡巡。

    忽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华尔街巨熊”,杰西·利弗莫尔!

    他皱皱眉,走了过去:“利弗莫尔?”

    杰西·利弗莫尔愕然转头:“海因策先生。”

    “你在这里做什么?”弗里茨·海因策眉头大皱。

    杰西·利弗莫尔是出了名的大空头,他在这里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杰西·利弗莫尔耸耸肩:“自然是交易股票了,小打小闹而已,比不得海因策先生的手笔。”

    正当弗里茨·海因策想要说话,有个人匆匆跑了过来,附耳在杰西·利弗莫尔耳边说了几句。

    杰西·利弗莫尔朝他点点头,那人又匆匆的跑开。

    弗里茨·海因策忽然瞪大眼睛:“那个人,我在劳森的办公室里见过。你,你,你和劳森联手?你正在做空联合铜业?”

    “你知道的,华尔街的人员流动很快,可能碰巧我招到了他的人手吧。”

    弗里茨·海因策才不信呢。

    他指着杰西·利弗莫尔,冷冷道:“你在和我为敌?”

    他早上就已经警告过整个华尔街了,要空头们小心。

    他操纵联合铜业股价是双管齐下,既用钱,也有口头警告。

    杰西·利弗莫尔虽然身家不及弗里茨·海因策,但他性格却桀骜不驯。

    尤其在金融领域,他多次被人称为疯子。

    他冷冷道:“难道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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