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俺了!”

    反应确实快,但他们的武器,只有一把步枪,三把土枪,另外三人都拿着大刀。

    拿步枪的马胡子没中枪,刚想拉栓,赵传薪就给他胸口补了一枪。灵巧有力的双手配合到极致,第二次拉动,开枪,砰!

    正中脑袋!

    呵,一枪腹部一枪头,华佗来了也发愁!

    double kill!

    然后,刘宝贵的一枪,被另外一个没中枪的就地一滚,躲过去了。

    那人刚想跑,赵传薪立马吹响了鹰骨哨。

    “啊……啥玩意儿缠住俺了?”

    高丽报仇心切,拿枪砸了两下,发现那人死了,起身,扑向被魔鬼藤吊树上的马胡子。

    此时,地上躺着一人,他只是腿部中弹,上身还能动。只见他一扬手,有啥东西飞出去了。那边,正在拿枪托猛砸吊着的马胡子的高丽,忽然闷哼一声。

    之后踉跄着朝前扑倒,中招了!

    刘宝贵丢掉步枪,从腰上取下柴刀,跑过去照地上发射暗器的马胡子一顿乱披风刀法,疯狂输出。

    上次截杀绺子,忙活半天0杀,被赵传薪嘲笑了一通。这次,他必须手刃一个马胡子!

    赵传薪怕再出现这种没死透伤人的情况,就站起来喊:“都傻愣着干啥,挨着检查,没死的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打死了算我的”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奈何至今才敢说,说出来的感觉真好!

    然后,他率先出去,跑到吊着那人跟前,手里的精灵刻刀往那人脑门一点。

    精灵刻刀无声无息穿透此人前颅,登时毙命。

    其他人也是一拥而上,不管是死是活,同样疯狂输出,拳脚并用。

    赵传薪故意当着众人面,拿出明灯花,声音还挺大的念出了咒语。

    手里的明灯花放出柔柔的冷光,光芒渐渐散开,照亮了周围。

    众人停下手里动作,呆愣愣看着他。

    差不多每个人都是同样想法:他真的会法术?

    一股敬畏感油然而生。

    赵传薪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看看现场,该死的都死透了。

    看到了地上的各式各样的武器,才发现这伙人武器忒寒碜了。

    真是辜负了他的一番重视。

    地上三把马叶子刀,三把土枪。土枪枪口塞着木塞,木塞上还有红缨。

    据说开枪时候,把塞子拔下来,叼嘴里。红缨飘着,就像是胡子。

    这就是马胡子说法的由来。

    而此刻,三杆土枪的木塞子没拔掉呢。

    在赵传薪眼里寒碜的武器,却把马鹿圩子的村民屠戮一空。

    唯独那把步枪,在赵传薪看来还有点意思。

    再看己方战斗人员,刘宝贵没事,那四个小伙子没事,只有高丽受伤了。

    他后背竟然插着一把短梭镖。

    刘宝贵以刀为拐,支撑站起,过来查看。

    “伤口挺深,口子太大,咱们把他抬下去,这一路上怕是流血也流死了。”

    高老蔫也从草丛钻了出来,看到以后说:“咱们下山至少大半个时辰,马上套车去城里找大夫,还有半个时辰。等到地方了,怕是人也不成了。”

    说着,还摇了摇头,意思不太好办。

    高丽虽然受伤挺严重的,但是还没死呢,听刘宝贵和高老蔫这么一说,眼角不由得流出了泪水。

    他苍白着嘴唇,哽咽着说:“没事,你们走吧。我当时把我娘一个人丢下,我就没脸活了!呜呜……”

    闻者心酸,见者流泪。

    赵传薪却道:“都让开!”

    大伙让开,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片狭长的叶子。

    谁也不知道这是啥叶子。

    赵传薪扭头说:“宝贵,你把梭镖拔出来。”

    “啊这……”

    “什么这那的,麻溜的!”

    刘宝贵几乎是下意识听从,毕竟这段时间,赵传薪带领他们干了好多大事,威信在那摆着呢。

    高老蔫想要制止:“别拔,拔了血流的更快……”

    可已经晚了。

    刘宝贵无辜的看着高老蔫,意思是他叫我拔的,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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