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贴切,确实是极有智慧的,比很多人都更明白如何治国。”

    李阳贞连连磕头:“豫王殿下谬赞了,小王不擅治国,安南的一切都要仰仗殿下。”

    御史郭颖怒骂:“你这反复小人,何其懦弱无骨气?”

    李阳贞被骂得心中怨怒,指着郭颖说:“殿下,此人也是杜贼余孽,当关进大牢好生审问一番!”

    郭颖冷笑:“谁不知我一向反对杜贼?说我是杜贼余孽,滑稽至极!”

    李阳贞质问道:“你既反对杜贼,为何不参与密谋除贼?连苏宪诚都去密会了,你为何当时却不在场?”

    “他们派人通知我了,但我那天卧病在家。”郭颖辩解说。

    李阳贞讥讽道:“恐怕你不是卧病在家,而是暗中向杜贼告密吧?你平时反对杜贼,估计也是在演戏。否则你多次弹劾他,为何杜贼却不将你罢官?”

    郭颖怒道:“我郭氏一向家风清白,哪容得你泼这污水?”

    李阳贞看向朱康:“殿下,此人必为杜贼余孽。”

    朱康点头说:“那就一并押去大牢审问。”

    等士兵把咆哮怒骂的郭颖拖走,朱康再次看向众臣:“大明有句俗语,强扭的瓜不甜。若是诸位都不愿我留下,那孤改日就带兵离开安南。”

    降将龙坎跪地磕头道:“殿下不能走啊。逆贼申利冒充宗室,已经攻占太原府。他手里有从大理借来的精兵,又有西北诸多蛮部助阵,还在太原府招兵买马。而今安南军心涣散,殿下若是走了,谁去讨灭那申贼?”

    文官们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叛贼未除,确实不能让明军马上离开。

    又联想到苏宪诚和郭颖的下场,安南官员们纷纷跪下:“臣请豫王殿下摄政!”

    谢洪作揖道:“殿下,众意难弗,请屈尊留下。”

    朱康纠结叹息:“但苏宪诚说得也有道理,孤乃大明亲王,爵位比安南国王高一等。孤若留在这里,恐怕于礼不和。”

    太监杜乙也能参与朝会,他按照剧本说:“殿下可纳娶黎太后,这样就成了国王之父。以王父之身摄政,正好名正言顺。”

    这个太监虽然重情义,但也并非傻子。

    他害怕朱康离开了安南,黎太后会因为倒戈之事,迟早要找他算旧账。必须把朱康留下,才有人能够压制黎太后。

    因此,当谢洪找到杜乙,让他在朝会上配合时,杜乙没有多想就满口答应。

    众臣虽然觉得很离谱,但还是齐呼道:“请豫王殿下,留下来做安南王父摄政王!”

    至于朱国祥娶了杜太后,朱康却娶杜太后的儿媳,这种违反伦理的辈分问题没人敢提。

    朱康感慨道:“诸位盛情挽留,为了安南百姓,我只能暂时摄政几年了。”

    突然,朱康又为难道:“我带了许多官吏和将士过来,他们都是孤的属官和卫队。孤既然留下,他们却如何自处呢?”

    安南文武,都不再说话。

    他们被迫挽留朱康摄政,却不愿朱康带来的随员分走官职。

    朱康看向谢洪。

    谢洪微微摇头。

    朱康说道:“退朝!”

    半个月之后,申利率领叛军顺流而下,接连攻破沿途州府,已经逼近天德府城。

    天德府城,距离朱康与杜英武决战的地方,只有一江之隔而已。

    距离首都升龙府,已不足百里!

    历史上,杜英武第一次派兵征讨,被申利的叛军打得大败。第二次征讨,是杜英武亲自率军,才把申利击败迫其逃走,最后逃到南宋被邕州官员抓获。

    朱康在谢洪的建议下,故意不出动大明将士,把安南智明王派去领军讨贼。

    智明王李阳贞连杜英武都不敢反对,这种怂包带兵能有啥结果?

    两军在天德府城外决战,李阳贞大败而走,只带着几千残兵过江,死守北江路城不敢再出。

    申利顺势攻取天德府城,从自称“平王”升级为“平皇”,居然直接在天德府城登基称帝。

    安南群臣大骇。

    天德府是整个安南,最富庶的地方之一,那里的农田肥得流油,就连宗室在那里都有封地。

    不断有官员请求朱康派兵,朱康却说大明将士没有安南身份,实在不方便再派出去打仗。

    反复拉扯十多天,安南贵族和官员终于服软,同意朱康带来的文武在安南做官。

    朱康于是宣布改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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