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龙雀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最典型的标志在于原先龙雀是帝王刀,你看我是吗?”

    凌若羽转头打量了她一眼,感觉确实不是。反正从星河认识龙雀起,这货就和“帝王”二字没什么关系了,纯憨批一个。

    龙雀的启灵完全是赵长河与身边红颜们的意综合而成的,所以长得人山人海,同时也意味着她启灵时是赵长河修行过程的过渡期,没有形成自身的“道”,杂七杂八什么都有。

    所以龙雀确实是到了必须重锻的时候了……现在的档次确实不足。凌若羽想着就有点好奇:“那你要是再被重锻一次长相会变吗?”

    “……刀意会变,外形应该不会了,就像刀的外形一样不会再改了。”

    “连你的大小都不变吗,还是这么小只吗?”

    “我哪小了?”龙雀跳了起来:“我比你大!”

    凌若羽扫了眼龙雀胸前,眼神难言。我是平啦,你好像也差不多,哪大了……难姐难妹。

    龙雀读懂了她的眼神,悲愤地捂胸:“你一直扯我干嘛,不是在说你爹娘?”

    凌若羽沉默片刻,低声道:“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她的事,才转话题嘛……反正你会当师公是你爹么?”

    龙雀想了半天:“不会啊。他以前倒是恶趣味地想让我喊爸爸来着,反正我不喊,臭杂鱼。”

    “那我说他们不是常规意义的爹娘,你反对个什么?”

    “……我反对你需要理由吗?”

    凌若羽又好气又好笑,但又没力气和龙雀扯屁,只是低叹道:“可明明知道这个道理,看见她看我的眼神时,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过的感觉……雀雀你有这种感觉吗?”

    龙雀想了一阵,大概只能脑补出如果自己被别人抢走了,赵长河看自己会有什么眼神。想着突然也有点难过,便道:“可夜无名对你,真有这样的感情嘛?当年你被铸成之时,她还没失联呢,也没见她对你有什么特殊表示了。就在身边都不珍惜,现在来扮演什么母女情深呐……”

    “我不知道……”凌若羽坐起身来,把下巴抵在膝盖上,抱膝自语:“我总在想,她不要一个人在天上就好了,这样不就能都在一起了吗……她为什么不呢?”

    她为什么不呢……

    夜无名定定地看着小丫头们的对话,眼眸幽幽。世人只见夜空层云密布,难睹天心。

    龙雀跃跃欲试地怂恿:“要不要你给他俩加点码?”

    凌若羽愕然:“怎么加?难不成按人世话本那样下春药吗?对他们无效啊。”

    “……”龙雀震惊:“你到底是怎么当人的?行走江湖看的就这些?”

    凌若羽气道:“我行走江湖奔着的是战斗历练,不是这些……你那么懂,那你出个有创见的主意呀?”

    龙雀伸出食中二指摸着虚幻的下巴,压低了声音:“要不你仿老赵的笔迹,给她送一封情书?不对不对,老赵都那么直率宣示了,不需要情书了……应该是反过来,仿她的笔迹给老赵递情书,打破她死要面子的僵局。”

    凌若羽眨巴眨巴眼睛,莫名觉得很有道理:“可是没见过她的笔迹诶。”

    龙雀叉腰道:“蠢货。你没见过,难道老赵就见过?”

    凌若羽:“……”

    龙雀叉腰指天:“所以随便写,笔锋含有她那种夜帝之意就可以了,这不是你的老本行?”

    夜无名抄着手臂看着两个娃娃当面密谋,歪头无语。

    蠢货说谁呢……你主人藏在肚子里暗谋的阴险手段是没学到半点。

    但不知怎么的,明明看着别人在谋算自己,却一点都生不起气来,倒觉可爱。

    夜无名的目光凝注在凌若羽身上……小丫头你真会这么做吗?

    凌若羽没想好,苦恼地抓着头发,满头凌乱。

    就不该找雀雀做军师,主意歪头巴脑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

    那边赵长河既不管天时变化,也没管孩子密谋,只是很老实地抱着有孕的迟迟好生歇息了一晚。

    既是陪老婆孩子也是自我沉淀和调整。

    夏迟迟也没说什么,很是开心地窝在老公怀里美美地睡了一觉。

    重锻龙雀对赵长河而言是一件很肃穆的事,对于这把从玄关四重就跟着自己走到今天的战刀,赵长河的重视度远远不像表面看着那么云淡风轻。当晚回来时有点疲惫,便休整一夜,以最好的状态来面对这件事。

    结果次日早上起来到了观星台一看,凌若羽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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