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从来没有跟张素雅面对面的交谈过，但是自始至终张素雅心里所承受的苦难，张凡一直都无比的清楚。
“后生......没用的！她为了对抗那恐怖的黑影，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为了帮助我们离开，她或许已经拼上了一切.......！”
这时候，驼背老妪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中充斥深深的复杂，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不要这样，让我回去！我要张素雅回来！”
张凡双眼通红，眼角有泪水流下。
“虽然我很不想这样说，但是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诉你，你的红衣厉鬼.......再也不属于你了！”
驼背老妪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我不信，我一定能把她召回来的！”
张凡不断摇着头，大声喝道。
也就在他这句话喝出的一瞬，只见越来越多的黑雾将他覆盖，下一秒，张凡的意识也陡然昏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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