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圣韬一笑，便直接进入府库之中。
府库之外，聂天和魔夜并肩而立。
两人虽然打交道不少，但像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却是不多。
彼此沉默了一会后。
「魔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聂天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没想到，魔夜会成为幽鬼海市的三司天，这几乎等同于加入了逆元黑根。
这个家伙，显然不是那种甘于屈居人下的人。
他加入幽鬼海市，必有所图！
「我一直在帮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魔夜笑了笑，反问道。
「帮我？你会这么好心？」
聂天同样笑了，一脸质疑。
从行动和结果来看，魔夜确实在帮他。
这一点，他认！
但他绝不认为，魔夜这么做是出于好心或者什么。
这个家伙，必有所图！
「聂天，你我本是一体，你死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最关键的是，御苍穹想要重启诸天万界，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魔夜扫了聂天一眼，淡定地笑着，说道：「这个世界太精彩了，我还没玩够呢。」
「没玩够？什么意思？」
聂天听到魔夜的话，不禁看着后者，沉声道：「魔夜，你到底想要什么？」
「聂天，你从来都不懂我，也从来都没有站在我的位置思考过。其实一直以来，我想要的都很简单。我只想，让自己成为自己。」
魔夜神情冷肃了几分，说道。
「说人话。」
聂天眉头皱起，冷声说道。
「聂天，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出现本身就不是我选择的。从一开始，我就是你的黑暗面，甚至在你眼中，我只是你的一个附庸品。」
魔夜目光低沉，冷冷说道。
聂天听到魔夜的话，不由得眉头皱起，一时竟不知怎么说了。
确实！
从一开始，魔夜就以他的黑暗面出现，而那时，他甚至将魔夜当成黑暗的自己。
不过，他从未将魔夜当成一个附庸品，而是将后者视为一个麻烦的存在。
「聂天，你对身边的人都很好，但唯独对我，从未想过试着去接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才是跟你最"亲近"的人，不是吗？」
魔夜看着聂天，突然笑了一声，说道。
「只要你不做恶事，你我之间，不一定非得不死不休。」
聂天眉头皱了皱，说道。
至少现在，他还可以跟魔夜和平相处。
「是吗？」
魔夜再次一笑，道：「你从未相信过我，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但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再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我只不过，想求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聂天眉头皱起，问道。
「一个重活一次的机会。」魔夜神情严肃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下一辈子，只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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