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我的朋友。请问,你是兹玛吗?”

    虽然马涛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敢肯定这个跟难民逃难一样的男人就是从弗里镇走出来的那个叫兹玛的家伙,但是他还要听到这个男人亲口确认一下才行。

    很多时候并不是你认为就可以确定的,不经过再三的确认在很多场合肯定是会吃大亏的。

    “你知道我?你们到底是谁?”

    这个难民一样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对马涛放松警惕,听见他的话反而再次问了一遍。

    “那个,你别紧张,我们刚刚在楼下见过了一个叫丽莎的小女孩,她跟我们说她是跟着爸爸兹玛出来找妈妈的,还让我们帮帮她的爸爸”

    高涵缓缓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微微-冲着这个男人妩媚的一笑,脸上挤出了一对小酒窝说道。

    “对!你的事我也是在弗里听到的”

    马涛也赶紧解释道,尽快打消掉别人的防备心理才是进行下一步的关键。

    “是啊?我女儿全都说了吗?”

    听到高涵这么说,这个中年人瞬间就放松了他的警惕心理,接着脸上露出了一副很是颓废的表情然后无比郁闷的接着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个老婆跑了的兹玛,相信弗里镇的那些家伙肯定都告诉了你们了吧”

    “额…其实…我们在弗里并没有待多久”

    看到小金子高涵还有苏澜钰一齐望向自己,显然他们可是都不认识这个脏兮兮的男人的,可既然马涛这么说那说明马涛肯定是知道这个叫兹玛的男人是干什么的,但马涛可是知道弗里镇的那些人是怎么评价这个叫兹玛的男人的。

    一个媳妇跟人跑了的男人事迹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但是这样的事往往就是大多数人茶余饭后的必备话题,更是男人最羞愧的耻辱,这样的一件丑闻以至于一传十,十传百,以至于后来越传越凶,听到后期根本就不能让人相信了。

    “没错,我们干掉了大象坦克就离开了”

    小金子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的兹玛说道,他以为这个家伙肯定会向之前见过的那些弗里人一样,但是他错了,兹玛一听说大象被干掉了反而露出了一个特别惆怅的神情出来,那模样就差点哭出来了,这直接把小金子看到一愣一愣的,这可是天下奇闻,还没见过有人为怪物哭的啊?

    一听到小金子说他们干掉了大象,马涛就知道不好,因为他之前在酒吧可是听人说起过这个兹玛可是一个呼吁要保护怪物的怪胎,就这么一个人听到弗里镇最强大的怪物被干掉了肯定不会高兴的啊,好在这个兹玛没什么本事,也不会对他们构成危险,所以马涛才没有第一时间想着去控制住对方。

    “大象……没了……”

    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悔恨中无法自拔一样,有些失神了的兹玛失去力量一般依靠在身后的顶楼围墙边上一边摇头一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这一幕不光把小金子给看愣了,连高涵与苏澜钰也是一副此人肯定有毛病的表情。

    “涛哥……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小金子靠近了马涛身边然后小声的询问了他一句。

    “还不是你弄的,他一直就这么”

    马涛也不知该怎么跟他们解释这个男人无限悲催的曾经,只能这样回答道。

    “我也没说什么啊?”

    小金子用特别无辜的语气反驳了一句说道。

    “算了……大象没了,……弗里……也快了……”

    忽然间,兹玛好像是想清楚了什么,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说道。

    “弗里……完了?为何这么说?”

    高涵却是在他的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些别的东西,弯弯的柳叶眉一皱,张口问出。

    她这一问,马涛也有些其疑,干掉了一只悬赏通缉犯怎么就让弗里完了?

    “不管你们信不信,其实弗里镇底下的那头大象是一直在保护弗里镇的,它只是无心才会伤人的,现在,弗里镇没有了大象的庇护恐怕离真正的危险已经不远了”

    兹玛先是看了看问出这句话的高涵,然后又看了眼马涛与小金子这才说道。

    “你说那个怪物是保护弗里的?”

    小金子最先愣住了。

    “没错,你们有没有想过那辆大象坦克怎么重来没有出来伤害过其他人,而是就在那底下”

    兹玛的这个问题也一直就是马涛心中奇怪的地方。

    “当然是那东西体积太重上不了电梯啊”

    小金子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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