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一剑又当头劈来,费舍尔退开,没有反击只是一边躲避一边开口解释,

    “等一下,钩吻”

    “我等你的.”

    费舍尔看他手中的流体剑开始延展真的如流水一样扭曲起来,索性避也不避,直接被他捆了个严严实实摔倒在地上,而后又被钩吻拖拽回去,

    “扑通!”

    钩吻一用力,费舍尔便缓慢地被他拖拽了过去,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钩吻微微喘息着,将自己一点点拖拽过去。

    直到被那流体剑拖到了脚下,钩吻这才白着脸低下了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身下一言不发的费舍尔,低声道,

    “怎么,没话说了?”

    “.你都不让我说,我还能有什么话说?”

    “你还想辩解?”

    费舍尔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钩吻说道,

    “你的身体都成这样了,我再跑你还活不活了?”

    “.”

    钩吻喘息着捏住了费舍尔脸颊,低下头来,那修长的蓝色长发便垂落而下,打在了费舍尔的脸颊旁边,

    “倒是看得比我这医生还要快。”

    “我这是担心你.过往的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都认。只不过,这都过去了一万年了,我都还对你的事情不得而知。你一言不发地跑到了灵界一定有原因,你不仅是茉莉的父亲、玄参的丈夫,还是那个亚人娘控的好朋友,我的事情你大概都知道,定罪在你心中早有定数了只不过在定罪之前,好歹也让我知道这些年你的情况吧?”

    钩吻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费舍尔,刚想说一些什么,便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

    费舍尔微微一愣,捆绑在他身上的黄金流体剑也瞬间缩回了他的剑柄之中,费舍尔获得了自由便连忙起身检查起了他的状况,却只看到了从他身体之中逸散出的淡淡的猩红雾气。

    那是灵界污染的力量象征.

    “你”

    “无碍,只不过动了气”

    费舍尔看着眼前捂着嘴唇声音喑哑的钩吻忽而一笑,伸手锤了锤他的肩膀说道,

    “一万年过去,你现在说话真的像是一个老头子了。”

    钩吻瞥了一眼费舍尔,哑声说道,

    “你以为和你一样能自由往来时间,一直这么年轻?而且当年遇到你的时候我已经不年轻了”

    “也是.”

    钩吻依旧还是臭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费舍尔便气不打一处来,他撸了撸袖子,一副还是气不过的模样,而费舍尔也不打算躲避了,便这样看着他,任凭发落了。

    主要是这件事听起来就有一些尴尬。

    就算长生种和人类之间的寿命差距的确有点大,就算当时钩吻遇到费舍尔时从年龄上已经算是跨了不知道多少辈了,但其实费舍尔打心底是将钩吻看作是好兄弟的。

    而现在.

    反正,就是有一点复杂,总不能简单地说一句“各论各的”就完事吧?

    费舍尔吞咽了一口唾沫,抬眸看向他那逸散着猩红雾气的身体,主动打开了话题,

    “你在灵界之中如果我没猜错一定与明日香的事情有关,对吧?”

    钩吻瞥了一眼费舍尔,沉默了片刻之后有一些复杂地问道,

    “你已经知道了明日香是灵界污染的来源,你还知道什么其他的?”

    费舍尔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

    “不太多,我与灵界污染的接触太少,就连最近的一次接触都是在灵界之中差点被祂给吞噬了。我看到了那所谓梦幻结成的景象,在里面,我看到了明日香的痛楚.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着我,哪怕在一万年前我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痛苦,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决绝一些的”

    万年之前,唐泽明日香初见时不过是一个稚嫩的、经常添麻烦的小姑娘,万年之后,她的名字已经成为了一个流传的传奇,可随着成长而来的,却是灵界中此刻四处弥漫的苦痛。

    这不可谓之代价,如果可以,费舍尔甚至希望她能永远如此天真无邪、活得快乐,不用自己欺骗自己。

    “当年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日香现在还活着,对吗?灵界之中的污染只是祂的肉身与混乱,祂还在寻找明日香丢失的灵魂,她的灵魂如今就在现实的某处,你知道在哪的,对吗?”

    “咳咳.”

    听着费舍尔的话语,钩吻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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