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而且每次来的时间都不一样,寡妇们说感觉到有人靠近是前半夜,但那小屁孩看到那女人时却都快天亮了。不过这一周她还没偷过任何东西。”

    “我明白了,我对她很感兴趣,这样,这周我来帮你们守夜,看看能不能抓住她.”

    但听到这句话之后,那前面的老人却连忙摇了摇头,劝道,

    “哎呦哎呦这可使不得,你是城里来的记者,这大晚上的去守一个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东西的小偷,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就得不偿失了老实说,在好几次没抓到那东西之后,村民都被那邪乎的东西给吓到了,宁愿她偷一点东西也别伤到人就好。”

    费舍尔无声地笑了笑,将旁边立着的手杖探了出去,只见那手杖上很快便蔓延起了一道道细密的白色光芒,

    “这是,魔法?天呐,我只是小时候进城里参加祷告的时候见到过,还只是一个能亮灯的魔法.”

    实际上大多数魔法离平民都很遥远,魔法过于高昂的成本不是他们可以考虑的,而且他们也压根用不上这东西,所以他们理所应当地觉得会用魔法的魔法师都是城里了不得的大人物。

    “不用担心我,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且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也是不用负责的”

    废话,费舍尔现在可是一个从纳黎过来的偷渡客,他的身份根本经不起核查,万一他出事了施瓦利政府还要感谢这帮村民帮忙将纳黎间谍给制服呢

    “而且,村子里每天晚上都要面临一个不知名怪物的袭击,我想你们也早就忍受够了吧?”

    既然费舍尔都如此说了,那老人张了张嘴当然也不会拒绝,甚至心里还觉得这位城里来的记者是真的为他们考虑的,而不是过来随意找一些无关紧要的新闻就赶快离开,然后民众被吸引了目光消磨了时间、他们也获得了噱头,但具体真正发现这些事的平民如何大抵是没人关注的。

    “这好吧,我们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村子。”

    马车缓慢地停在了村口,此时出现在费舍尔眼前的是一个宁静祥和规模却不大的小小村庄,炊烟、流水、水车等因素应有尽有,而往村子再往里面走,很快就在远方看见一片细密的丛林。

    那丛林深处就是从施瓦利延伸到卡度边境的群山,连绵不绝的山脉至今都是人类的禁地,堪称天堑一样隔绝了施瓦利和卡度的北段接壤处。

    两国也只是在彼此丛林的边缘设置了边境巡逻军队,而对于中间的群山便真正变成了自然的圣地,一个神秘的三不管地带。

    从这个村庄再往前面走十几里就能看到施瓦利的边哨站,不过如非必要,费舍尔没打算往那边靠,虽然他带了非常非常多的魔法,还有海尔森送给自己的毕业礼物,但私自穿越一国边境线还是太过于危险了一些。

    那老人颇为高兴地在自己的家中接待了费舍尔,家中还有一位妻子和两位还没满十岁的女儿,大的二十岁的儿子去到城中的工厂工作了,每年只回来两次。

    而听说了费舍尔这位大记者晚上要帮他们守夜,老人妻子的话就说个没完,絮絮叨叨地和费舍尔分享起了她推测的怪物身份,他们老两口都是健谈的人,就连那两个女儿也能掺和一两句,

    “我听说山里以前有一个被流放的施瓦利魔法师,那个家伙研究了一种禁忌的魔法被国王定罪放逐!那魔法要将活生生的人杀死,用他们的器官来施展魔法,即使被放逐到了这里他也还不消停,竟然要用自己的女儿来做魔法实验。”

    “我们村里的人都说,那个过来偷鸡的女人就是那位施瓦利魔法师死去的女儿亡魂,生前一直遭受虐待的她一直想吃一顿鸡肉,所以这才每天过来偷鸡的”

    就在这样的交谈声里,夜色正浓,而费舍尔也按照约定准备去村外值守,看一看有没有什么人来偷鸡,老人还想劝一劝他,但眼看费舍尔过于执着他只好又将自己打猎的单管猎枪交给费舍尔让他防身。

    他一个人躺在鸡圈外面的稻草堆里,这样不仅能保暖还能最大程度掩藏自己的身影,养鸡的人家不多,他睡在这里离每一家的鸡圈都很近,他抱着火枪和手杖,将所有人家的鸡都数了一遍而后才躺好。

    天空上,一轮巨大而万分冰冷的圆月不知何时已经升上了半空,无数旁边璀璨的星辰都仿佛只是点缀,无法遮盖一丝那巨大月亮的光辉。

    费舍尔睁着眼睛,警惕地听着旁边的任何风吹草动,但直到月色越来越深,费舍尔的眼皮却越来越沉时,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咯咯..”

    在周遭一点点鸡鸣声响包裹的环境下,不知为何,费舍尔的眼皮越来越沉,他的意识仿佛也缓慢地沉入了梦里,梦中的场景万分漆黑,费舍尔一个人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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