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伦西斯杀死、亦或是被尹丽莎白陷害至死根本就不重要,尹丽莎白取胜的关键因素在于,民众们相信她胜过相信德克斯特与其他人,”

    “而对于其他在高位的贵族而言,这个说法更是无稽之谈,任何人都明白尹丽莎白是斗争的胜利者。既然棋局已定便没有悔子这么一说,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考虑下一步该如何保住自己已有的蛋糕,或是考虑如何分到更多的蛋糕。”

    帕赫兹听后赞同地点了点头,但看着坐在位置上的阿拉吉娜,她突然感觉有一些可惜。

    因为如果当时那位分封王对她和她的父亲都更好一些,那么阿拉吉娜一定是一位合适的继承人...

    嗯,不过也说不一定。

    毕竟身为阿拉吉娜的老师,帕赫兹最清楚阿拉吉娜心中是没有多么远大的志向的,即使是现在这样也已经很好了。

    在那封信件之下,还有很长一串尹丽莎白和新党“商定”的新政策,大都是针对于以往各项弊病做出的改变,包括重新划分圣纳黎行政区、保护本国农民产品等等,但这些都不是阿拉吉娜应该关心的。

    她将手中的这新闻放下,下方还有一封消息,但这封便不是海盗港的文件了,上面刻着的复杂黄金纹已经表示,这封文件是纳黎黄金宫直接发出的。

    “嗯,我看看这封。悬赏...悬赏费舍尔·贝纳维德斯!赏金...一千万纳黎欧?!

    有没有搞错,比我们还多二百五十万欧,那家伙是尹丽莎白的手中宝吗,这么值钱?”

    阿拉吉娜没有回应,她的目光放在了悬赏通告下方费舍尔·贝纳维德斯的画像上,再在画像的下方写着:

    费舍尔·贝纳维德斯挟持了尊贵的尹莎贝尔·葛德林公主,只要能将他们两个人活着带回纳黎,不仅能领到所有赏金,黄金宫还会破例赐予他爵位。

    阿拉吉娜刚刚看完了这一封悬赏令,其手中就不断蔓延起了刺骨的寒气,那寒气将悬赏令完全包裹,等下一秒冰块凝固完全后又碎裂时,那被包裹在其中的纸张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原地,不见任何踪影。

    “...”

    “啊,这可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帕赫兹很快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再次走到了船长室门口,站在外面的走廊处看向下方甲板上的情况。

    从今天早上开始尹莎贝尔就和船员一起训练了,但那女孩的身子骨实在是太柔弱了,还没跟着船员跑几圈直接给自己跑吐了。

    现在她正伏在栏杆上朝着海里狂吐,身后的其他船员都在后面看热闹,一边看着她吐一边喊一二三,像是在给她鼓劲一样,别提有多热闹了。

    “如果那个姑娘真的就是尹莎贝尔公主,那么让她待在船上就是一枚炸弹,还是随时都可能爆炸的那一种...”

    “费舍尔没想过拖累过我们,他原本只想让我们载他们到一个地方靠岸...不过不用太担心,自她上船之后,她就已经不再是纳黎的公主了,也没人知道她在我们的船上。”

    阿拉吉娜也同时走到了帕赫兹的身边看向了那位金发的女孩,显然,她和帕赫兹都知道了那位少女的真实身份了。

    帕赫兹说这些话其实也只是调侃,没有惧怕纳黎的意思,毕竟她们不比其他人,她们是来去自如无人监管的大海盗,都已经被自己的老东家萨丁女国追了这么多年了却毛都没被追到一根。

    只要进入东洋,别说是纳黎了,就算几家一起来都不好使。

    “保险起见,我去检查一下她身上是不是有魔法物品,以免被纳黎人追查到。”

    网

    阿拉吉娜点了点头表示答应,而后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扫了一圈甲板,却没找到她想找的人,

    “费舍尔呢?”

    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准备离开的帕赫兹也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

    “嗯?刚刚不还在那边的吗,现在跑哪里去了?”

    听后,阿拉吉娜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头上,却发现此时此刻的桅杆上面,奥茜也同时不见了身影。

    ......

    ......

    “跑!”

    而在十几分钟之前的甲板上,费舍尔一个人靠在桅杆遮蔽的阴影处乘凉。

    埃姆哈特又被卡尔玛她们给抢走了,估计现在正在甲板下的哪一件舱室里喂老鼠,忙得很。

    不过准确来说,费舍尔也不是过来休息的,首先他是过来盯着尹莎贝尔参加船员的训练的。

    今天的阳光有些毒了,尹莎贝尔那娇弱的肌肤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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