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东西四千多年前的古人，就能制造了？”李义一脸不可置信，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应该是上古时期的产物，并非近现代。
“当然，这都是有出土记录的。”零冷笑了一声：“你再仔细看看，有没有找到一点熟悉的影子？”
在零的提示下，李义细心找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在那张高度模糊的照片中找到了一个不太明显的记号，一脸震惊。
“这是......”
“不错，这就是天幕的产品，没想到吧？这家自称为公司的组织，存在的时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零感叹着说了一句。
对照着零的话，把自己一直以来经历的，跟系统有关的历程都回忆了一遍，李义发现了一件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所有的穿梭经历，都是天幕有意而为之的？”
“看来你还不算蠢，唔......应该来说，你的反应已经是很快的了。”零赞许的看了李义一眼，说道。
“他们到底想干嘛？他们不是要杀我么？”就算明白了对方对自己有所图谋，但这一点依旧是他想不通的疑问。
既然想要利用我，那为什么还要杀我？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真的是找不到你么？”零鄙夷的看了一眼刚刚还在称赞的青年。
李义思索片刻，忽然惊觉。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逼迫我进步？”
“哼哼，对于人类来说，还有什么是比生存更强烈的动力呢？”
零一副洞悉一切的表情，看着面前恍然大悟的青年，淡淡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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