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已经持续了整整30年,他几乎快忘记上一个这么敷衍他的人是什么时候存在了。

    “没别的了?”加尔文问道。

    听到加尔文低沉的声音以后,金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

    抬头迎上舰桥上一众人的目光,他才恍然察觉自己在这个时候走神。

    “抱歉!”金纠正自己的态度。

    禁军们自己内部讨论时候的口吻没人知道,也没人在乎。但起码在正面一个基因原体的时候,他们还是会给出理所当然的尊重。

    而且这一次的行动,还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自然没有拿捏的道理。

    “安提瑞法斯星区背后,一个荒芜世界附近,出现了剧烈的亚空间波动,一个由数艘废船组成的金属物质,从亚空间中被吐出。”

    “太空废船么?然后呢?”克莱因主教的声音自扩音器中传出。

    一旁的加尔文则沉默不语,他已经感觉到了任务的复杂性。

    所有的任务环境中,太空废船不能说是最糟糕的那个,但一定是最讨厌的那个。因为这个环境里,总是充满了意外和未知。

    而作为一个军人,加尔文最讨厌的就是意外和未知。

    以他的理解,太空飞船这玩意这玩意就是星际时代的超大号盲盒,你总是能在里面得到惊喜。

    和盲盒的概率一样,一旦你开启它,里面的内容也一样是惊的时候多,喜的时候少。

    前者意味着麻烦,你可以在其中找到帝国空间维度和时间维度中任何存在过的敌对目标:

    包括但不限于恶魔巢穴、混沌战帮、黑暗灵族以及无处不在的绿皮兽人们。

    其中兽人绝对是最好应对的对象,在更极端的一些记录中,一些更加远古、诡异的种族也有活动的迹象……

    后者则意味着收获:一件黑暗时代的遗物、一些远古时代的存留物资、一件军团遗落的神器,甚至有时候废船本身也可能在经过评估后被发现有重新维修的价值。

    至少就加尔文所知,帝国就有过从这里回收一艘接近完好的战列舰的记录。

    加尔文希望自己面对的是后者,但既然这群长年缩在宫城中的禁军们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那这种幸运就不太可能落到他的头上了。

    这群几乎不出现,但总是神神秘秘地活跃在帝国各处的金玉米们一旦找上门来,往往意味着一些他们也搞不定的麻烦。

    加尔文希望眼前的这个使节能够提供更多的信息,如果他能提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那就更好了。

    他竖起耳朵,继续专心地听着金对于此次任务的背景描述。

    “那个巨大的金属结构在被亚空间吐出来时,它的坐标和一个行星世界重叠了。而那里,在王座庭的记载中存在着一个封印,一个亚空间裂口的封印。”

    金的声音在舰桥上回荡,而在场的人都沉默地思考着他所讲述的信息中的有效部分。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加尔文面色严肃了起来,任何有关于亚空间的活动迹象都是极端危险的信号,像是这种几乎可以确认为亚空间入侵的事件,则更是灰骑士们的本职工作,他们责无旁贷。

    “前方观测人员的反馈非常不好,星球表面上的亚空间波动已经能够在数个光年外被肉眼观测。”

    “我们为什么不知道?”泰伯斯插入了谈话的序列,他不相信自己的战团和审判庭如此庞大的灵能预测人员会无视这里。

    “这可能与那些废船有关系。我们的信息显示,那些闯入行星大气层的废船可能在碰撞中触动了一些更古老的遗迹的装置,这个星球上的能量波动被约束在星球表面,只能通过肉眼观测。”金转过头向他解释道。

    “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加尔文的第二个问题。

    “那里有一座废弃的网道入口。禁军修会的资料中有在那里的作战记录。那里有一些设备等待我们的回收,但序列靠后,所以我们一直关注着那里的情况。”

    对于加尔文的问题,金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网道?还有修复的可能么?”表面上加尔文问的是这个设备的状态,真正的含义则是他们是否还可能与灵族的势力产生接触。

    这个任务已知的情况已经足够复杂,加尔文实在是不想再听到更多的意外参与其中。

    金也明白加尔文话语的潜台词,他给出的消息让加尔文提起的心放下不少。这座网道被破坏得足够彻底,已经不存在修复的可能性了。

    “我的人不够。”加尔文说道,这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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