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双眼圆睁,又想了想,方才面对剑皇,明烨似乎也是一直护在苗淼身侧,忙拉着谢灵烟低声道:“喂喂,这两个是不是勾搭成奸了?”

    “什么勾搭成奸?说得这么难听”谢灵烟柳眉轻皱,对应飞扬粗鄙用词似乎颇不满意,随后点头笃定道:“没错,他们确有奸情!”

    “我只是穷苦日子过得多了,不愿浪费!”明烨冷淡道,论真气,他虽这数月以来毫无进境,但仍是胜应飞扬、谢灵烟二人一筹,纵然二人凝声成线,但这咫尺距离,他依然听的分明。

    “嘴硬吧你!”谢灵烟翻翻白眼,这二人同时外门弟子出身,功体一冰一火,又在试剑大会中各得太阴太阳二剑,更兼郎才女貌连商影似乎也想把他们凑成一对,所以没过多久,就把表现并不算抢眼的苗淼也收做亲传弟子。苗淼似是有几分心意,明烨却是一副冷淡模样,不予配合。另谢灵烟师徒捉摸不透。无从下手助攻。

    应飞扬借机问道:“我说明烨啊。你是在试剑大会后就拜入丹霞峰一脉,苗淼却是不久前才被收为师姑的亲传弟子,无论年纪资历你都比她大,为什么是她管你叫师弟?”

    明烨还未开口,谢灵烟已抢先答道:“我丹霞峰一脉就是这么个规矩,男弟子通通得靠后,今后师傅若再收年轻女弟子,也个个都是他师姐。”

    应飞扬当即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这是什么规矩,简直……高妙至极!人皆为娲皇所造,所以是先有女,后有男,阴在阳前,让女弟子们个个当师姐可谓暗合天道,定此规矩之人定是超凡脱俗。”

    “修为长进了不少,竟然被你觉察了。”轻柔一声从应飞扬背后传来,正是商影不知何时出现,“若觉得我的规矩不错。不如你也入了丹霞峰,也让你多几个师姐。”

    “嘿嘿。我也想啊,只是你也知道,我那倒霉师傅全靠我给他养老,总不能把他丢下吧。”应飞扬谄笑道。心中则暗道:“这商师姑莫不是真有‘洞天彻地’的神通,怎一说她坏话,就发现她在身后。”

    “哼,真是越来越贫了!”商影白了他一眼,随后又指着几个弟子怒道:“你们几个,不过放你们出去一会,怎就听说你们与宇文锋、越苍穹两个闹在了一起,佛道大会就快开始了,你们还到处招惹麻烦?”

    商影去上清派传达消息,正与坐镇洛阳的上清派几个长老商谈,突然听闻越苍穹和宇文锋相会与洛阳楼,自己几个徒弟竟也与他们一道,登时心头大骇,生怕这几个小家伙被这两个剑者盯上,留着成长几年后试剑用,便离了上清派急忙赶来,却发现几个徒弟在悠哉悠哉的吃着东西,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师傅,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我们不过是想讹应天命一顿饭,谁知会遇上这些麻烦……”谢灵烟怯生生道。

    “哼,你们几个就是麻烦精托生的,这几日都给我好好呆在上清派修习剑术,不许再出门惹事,也省却佛道大会上丢人现眼!”

    应飞扬察觉气氛不对,急欲告辞,却听商影道:“应飞扬,你不与我们一道吗?”

    应飞扬忙道:“我与上清派的人不怎么对付,便不与你们住在一处了。”

    商影道:“也好,不过佛道大会结束,你就得与我们同回凌霄剑宗,你师傅最近,常念叨着你呢。”

    商影一语,令清苦那微醺懒撒的面容又浮现在应飞扬脑海,此时竟觉倍感怀念,“嘿,他是惦念着没人替他出门打酒了吧。”应飞扬说着,嘴角挂起一抹缅怀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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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司天台,少不得将那个害他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八卦盘摔在策天机脸上,随后道:“策老骗子,你今天的卦果然算得不准,快些退钱来!”

    策天机自知理亏,强辩道:“我说东南十五里,得见故人,你不是就与凌霄剑宗那帮故人遇上了吗?怎么不准了?再者说了,门主最爱干些螳螂捕蝉的事,你们与厉傀撕斗一团,指不准他就在哪座山上窥视着你们准备坐收渔利呢,是你没有细找才是!”

    应飞扬眼一眯,道:“我遇上了什么事,你倒是挺清楚!”

    策天机吹胡子道:“这不是废话么,地狱道两大狱主厉傀再出,七大凶中的陆天岚也现出行迹,我等若还不知,岂不是成了吃干饭的?对了,听说陆天岚盗了镇魂珠还留了一首诗,到底是什么诗,快抄下给我看看。”

    看策天机说得郑重其事,应飞扬也就凭借记忆将陆天岚流诗抄出。

    “新妆遥对旧坟丘,几家欢喜几家忧。莫拾明珠并翠羽,却将白绫换红绸。”策天机吟诵一遍,狠狠骂道:“陆天岚这厮,好好的大盗不做,还真拿自己当雅贼,一口一个‘老子’的粗胚子,非学人做什么酸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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