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无所谓?”乌孔迦反问道,

    “那我们攻入这里,推倒生命之树,解开神国禁制的意义,又在哪里?”大祭祀看向乌孔迦,很严肃地说道:“意义在于,我们不会让更多的人和未来的人,沦为一样的下场。随即,大祭祀伸手指向卡伦,问道:“你听明白了么?”

    “是,听明白了。”

    “那你教一下你的这位老师,躺了一千年,他可能把《秩序之光》都忘光了。”

    “是,大祭祀。”大祭祀脚下再度出现光晕,在被托举离开时,他留下了最后的吩咐:“三天后,我会在这里召集诸多教会的

    “教尊”商议对生命教产和传承的瓜分,我希望在那场大会上,可以看见生命之树的垮塌。”乌孔迦攥起了拳头,没说话。

    等大祭祀离开后,乌孔迦暴怒道:“妈的,当年提拉努斯也没他这么狂妄,他居然真的敢拿我当侍从官来吩咐!”卡伦不做声。

    乌孔迦继续说道:“你信不信哪天真的把我惹急了,我直接对着他的脸一拳头砸下去。”卡伦提醒道:“这犯忌讳。”

    “犯忌讳的事,我又不是没做过。”

    “犯忌讳和犯忌讳还是不同的。”

    “他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提拉努斯的传承者么,他不就是吃定神殿不敢撕破脸皮么,没有提拉努斯的那一层身份,他又算什么?”卡伦很想提醒乌孔迦:他,镇压了提拉努斯。

    这时,乌孔迦忽然安静了下来,他默默地靠向卡伦,把脸凑到卡伦面前,仔细且认真地盯着。

    卡伦:“怎么了?”乌孔迦压低了声音:“你听到了,对吧?”

    “你在说什么?”

    “你听到了,我知道。”

    “连你都没听到我怎么可能知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时隔一千多年前,你都能和我们成为室友。”

    “这又不是一件事。”

    “我没有证据,但我有直觉,你听得到,我可以不用知道内容,但我想知道,他刚刚在和谁对话?”

    “你该去问大祭祀本人。乌孔迦伸手抓住了卡伦的肩膀:“我的好儿子,你确定要一点孝道都不遵从么?卡伦不语。乌孔迦的语气转变为了威胁:“不要以为我会无底线地对你好,我说过,我很早就知道你身上会有我感兴趣的秘密,等我从那里回来,等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会把你的秘密,一点一点地敲碎扫出来。”

    “你是在威胁我?”

    “是的,没错。”

    “我觉得,这么做,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我很看重它。”

    “真的么?可我没在你这里感受到,听着,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关系,可以让人无条件永久单方面付出的,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你数数看,你从我这里拿到了多少好东西,得到了多少照顾?”

    “差点断送我的仕途,也是照顾么?”

    “那是因为我知道,就算他退位了,你坐上大祭祀的位置,你也只能是他的傀儡,你不可能成为像他这样的大祭祀,他不会将权力给你的。他要重走我的老路,他会执掌神教至少一千年!这样的大祭祀,你当了又有什么意思,我这也是在帮你。”

    “谢谢你的好意,但下次,我希望你能提前通知我一下。”卡伦一边说着一边挪开了乌孔迦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哈哈哈哈!”乌孔迦忽然身子后仰,大笑起来:“我的儿子,长大了,有脾气了。”

    “呵。”

    “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儿子这个身份,也可以当孙子的,我不介意。”

    “你会看见的,真正的孙子是什么样。”卡伦转过身,走向树根,对它进行细致的观察。

    乌孔迦则停留在原地,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自己的脑门:“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孙子。”

    “干!一处别苑建筑物内的卧室里,皮亚杰和贝德两个人躲在床底。剧烈的爆炸不停地在四周响起,时不时还有巨大的星辰落下,带来可怖的震荡。按理说,就是这余波,也够将二人震死了,就像是蚂蚁不用真的被火烧,靠近火把自己就会变焦。但谁叫他们躲藏在一张极为珍贵的床底下,只要不是命不好,直接被区域命中,这些不断出现的余波,还真伤害不到他们。皮亚杰:“贝德先生,躲在床底下真的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你是怎么想到的?”

    “生命神教的人,对那种事情有着极高的需求,所以他们很注重床的质量,你知道的,在做那种事情时,要是床榻了,会很扫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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